谁特么在咒我?
还咒得这么凶?
他看了一眼叶挽秋,没想到叶挽秋也一脸嫌弃的看着他,说道:
“你这是感冒了吗?离我们远点,别传染了我们。”
苏牧呵呵一笑:
“叶总,好歹我也算是救你于水火之中,你就是这么对待恩人的?”
叶挽秋哼了一声,愤愤不平的说道:
“你也有脸说是我恩人?东阳四大家族,一晚上你就得罪了三家,他们知道你是谁?你是我司机,还不是都要把账算到我叶家头上?到底谁才是谁的恩人?”
苏牧不由得嘎嘎一笑,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对啊,还是叶总看得远想得深,为了报恩,不如就由我来为你消除一点后顾之忧,你房间里的内衣,都让我搜一遍,看看还有没有窃听器!”
叶挽秋气得柳眉倒竖,大怒着扑了上去,尖锐的指甲差点挠在苏牧脸上,吓得苏牧抬手就挡。
好死不死的,叶挽秋脚下一滑,整个人尖叫着对着苏牧就倒了下去。
苏牧下意识的做了一个双手托举的动作。
嗯?
这是神马?
软软弹弹,鼓鼓囊囊。
苏牧浑身激灵灵一个寒颤。
叶挽秋也从惊惶中醒了过来,心头的怒火差点没冲破天灵盖:
“苏牧!!你死吧!”
一边的宁颜也傻眼了。
起疯来的女人,没有任何道理可讲,苏牧哪里肯被挠成一个花脸猫,闪电般的一伸手,在叶挽秋漂亮的雪颈上轻轻一点。
叶挽秋直接就昏了过去。
苏牧这才心虚无比的对着宁颜嘿嘿一笑:
“宁教授,你也看到了,是叶总自己没站稳,可不是我要吃她豆腐,她房间在哪儿,我送她上去平静一下就好了。”
宁颜脸色一阵烫红,有些心虚的低头说道:
“我。。。。。。带你上去吧。”
看着宁颜就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慌乱上楼,也不知道过来帮着搭把手,苏牧只好来了一个公主抱,抱起叶挽秋跟了上去。
宁颜推开一扇门,侧身躲在门后,目光不敢看苏牧,小声说道:
“进。。。。。。来吧。”
苏牧不进还好,一进去,只觉得自己的鼻腔一热。
一张大床上,雪白的床单被罩,却凌乱的放着一套黑色的小内内。
看型号尺码,明显不是叶总的。
难道。。。。。。!
难怪刚才宁教授一脸心虚,原来两人睡一个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