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愣了下,不服气道:“哥!你胳膊肘朝哪里拐的,我是你妹妹!”
江谨桓说:“她是我老婆,你三番四次找事情,要不是你是我妹妹,我早就教训你了!”
江浸月放下碗就撒泼:“哥!你别被她骗了!你知道吗,我在英国看得真真的,她可是一直在勾引墨淮哥!人都到国外了,她还勾引别人呢!”
霍煊本来不想说话,江浸月越说越过分,她终于忍不住辩驳:“我什么时候跟墨淮联系了,四年前我就把他的微信给拉黑了。”
江浸月扯着嗓子撒泼:“总之他一直对你心心念念,你不能否认吧!”
江谨桓看了看霍煊,拧着眉头。
“行得正就不怕影子斜,墨淮回国了,你少跟他来往。”
霍煊默然,她救过江浸月的命,江浸月处处针对她,她是江谨桓的老婆,江谨桓也处处针对她。
江老太太无声叹息,在霍煊碗里夹了个鸡腿,说:“吃饭,别理他们。”
江夫人终于不满了:“我就是不明白了,妈,你为什么偏帮一个样样不出挑的外人,先不说她跟不三不四的人之间的事情,就说他们霍家,小门小户哪里配得上我们江家?结果现在呢,吸血虫一样的趴在我们江睿身上,再说这丫头,除了长得好点也没什么别的优点,谨桓非要花两千万把她买回来,然后结婚四年没生出个孩子来,这哪一桩哪一件配做您的孙媳妇?”
老太太斜了她一眼,肃穆道:“怎么,谨桓背着我们有了皇位要马上找人继承?”
此言一出,桌上两个三个男人倒是默契的笑了。
江谨恪说:“唉。。。。。。大家吃饭吧,再不吃要凉了。”
江夫人夹了个大虾,沉着脸不再言语。
江老爷子一直让着江老太太不爱开口,此刻看老太太心情不好了,也板着脸道:“小煊就是阿拉两个老的看上的江家孙媳妇,随你们闹吧,总之这桩亲事是板上钉钉的,要想家宅安宁,你们就自己收敛一点。”
老爷子多年上位者的威严不怒自威,底下一众小辈就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老太太笑着打岔,“好了好了,这是家宴,你搞得这么严肃做什么,吓唬孩子逞威风啊。”
他看着江谨桓:“你自己说过的话你自己负责,阿爹好婆年纪大了,只帮你做这一个决定,希望你不要后悔。”
江谨桓点头,在众人不解的眸光中非常郑重:“我永远不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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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馨儿这会儿挺后悔非要跟着江浸月来江家的家宴了,她是一早知道江浸月回国的,她们在国外就关系很好,她喜欢江浸月的哥哥,自然是会有目的的多接近讨好江浸月,江浸月一回国就联系她,无端说起墨淮,然后提到了霍煊,她本来是不认识这个女人的,最近多了些了解,就上了心。
一听到江家有家宴,她就央求江浸月带她来,本意是想在江家人面前表现一番,毕竟江浸月也说了,她家人都不待见霍煊。
谁知道,江谨桓竟然把霍煊带来了。
她突然就明白了,这个明媒正娶的女人并不如她想的那么简单,想要搞垮她,还是很难的。
于是这顿饭她很安静的没有作妖,餐后非常懂礼节的和江家上下告别,江浸月拉着她,说之前她托自己买的乳液有货了她给她顺路带回国了,周馨儿走的时候,提着好大一个袋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江家什么特别重要的客人,连吃带拿的。
她笑得甜美动人,只是在路过霍煊的时候她忍不住垂眼冷笑,霍煊,我们来日方长,不妨走着瞧。
江谨桓接了个电话,霍煊隐约听到是什么智能科技的东西,还是熟悉的女声,他就拿着手机上了楼进了自己在江家的卧房。
霍煊冷笑,什么东西这么神秘,非要躲起来听。
江谨桓在卧房坐下来,随手翻开一个柜子,里面放着个信封,里面装了一朵茉莉干花标本,他还在信封上画了一朵茉莉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底下放着一个绣了茉莉花的平安符,这是大哥残疾那年去庙里祈福,顺便送给他的安神香囊,大哥出事那年他刚去国外没多久,回来安慰了大哥,又因为自己的私事着急要走,就把大哥给的平安符落在了这里。
这个平安符充斥着一股挥散不去的草药香,他闻了闻便有些头晕,脑海中紧接着突然闪过一些画面,好像很小的时候,他一直跑去后面的尖顶阁楼找一个阿姨玩,他还跟一个小孩儿逗猫,最后所有的画面都化作一辆冲过来的大卡车,压得他头痛。
电话里对方说的东西他没听清,回过神道,“你说什么?不好意思我刚才走神了……。”
过了会儿江谨桓下来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好,心情莫名的烦躁,他看了眼霍煊,才算是稍微舒缓了一些。
饭后江谨桓说还有工作要处理,带着霍煊就要走,却被江夫人拦住。
江夫人让人准备了一个大盒子递给霍煊,霍煊恍惚以为里面是什么炸弹。
江夫人说:“四年了都生不出孩子,要不是我每年都看你的体检报告,都要怀疑你就是个下不了蛋的鸡了,不管要不要去什么娱乐圈,这些药给我按时喝了,你要搞明白,你现在最重要的身份是江家孙媳妇!”
霍煊心想体检都是你拉着我去你安排的地方检查的,我可不想去,锅还要背我身上也是无语。我年纪轻轻的身体数据都是正常的,你怎么不去怀疑怀疑你那个可能性冷淡的好大儿?
体检报告上说霍煊宫寒痛经,这就踩了6妍的雷点,她不知道从哪听来什么生个孩子就不会痛经了的谣言,以此为借口,逼着霍煊备孕,迷信至此也挺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