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梦到啥了?”细浪问。
“梦到和燕草亲嘴,就尿床了。”乌蒙低声说。
“就是说,你这是第一次?”细浪惊诧地问。
“从来没尿床,咋就尿床了?丢死了。”乌蒙说。
“不是尿床,是遗精了。想不到我的弟弟,今天才长大。”细浪看着乌蒙,有些不相信地说。
乌蒙想着书本中讲的知识,半信半疑,自言自语着:“这就叫遗精啊!”
“《红楼梦》不是看过?贾宝玉初试云雨情,说的就是贾宝玉遗精的事。”细浪说。
“那云雨情又是啥?”乌蒙问。
细浪迅疾红了脸,说:“我咋知道?我也是看的书,说是男女欢会。”
“可袭人是贾宝玉的丫鬟,他俩欢会啥?”乌蒙看着细浪,笑着说。
细浪看着乌蒙,不由笑了,说:“我哪知道这些?退下裤子来,让我看看你长成啥样了。”
“姐,你不能看。”乌蒙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
“我不看谁看?我从小就搂着你,给你擦腚、洗澡,你身上那块肉我没摸过?”细浪变了脸,说。
“我不是长大了嘛。”
乌蒙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解开腰带,准备把裤子退下来。
“谁愿意看似的。我就是试试你心里,还有没有姐姐。”细浪给乌蒙把腰带扎好,说。
“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姐。”乌蒙笑着说。
“指甲刀呢?我给你剪剪指甲,明天大聚会,你可别给我丢脸。”细浪说。
乌蒙应诺着,拿出指甲刀,递给细浪。
“和我说说,昨天相亲的事。”细浪一边给乌蒙剪指甲,一边问。
乌蒙便把对筠篁说的话,又讲给细浪。
“看对象还哭了?这样的闺女,以后少招惹她。万一被她赖上,你可有理讲不清。”细浪说。
“姐,女人为啥爱哭?”乌蒙问。
“就是为了让男人可怜自己呗!燕草爱哭吗?”细浪问。
“昨天晚上,她也哭的稀里哗啦的。”乌蒙笑着说。
“你们和好了?”细浪诧异地看着乌蒙,问。
“和好了。以后她再也不打我了,拿我当大男孩哄着。”
说着,乌蒙嘿嘿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