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上楼收药碗,刚敞开窄细门缝,韩珍软绵绵一声呻吟溢出,又痛又快乐。
她鲜艳的乳头被季庭宗嘬着,皮肉的啃咬麻进了骨头里,细细的吊带挂在臂弯处,男人柔韧的舌尖像是在舔舐奶油蛋糕,手循着大腿揉捏她的臀,浅尝则止地摸进尾椎。
下面流血他不碰,浑身无名欲火汹涌翻滚,他也不让她好过,亡命地在她胸前攻城略地,乳肉密密麻麻遍布吮吸啃咬出的血斑。
男人饱满的喉结滚动,含着尖儿咂摸滋味,“有奶吗,我想喝奶。”
韩珍臊得眼球都滚烫,失去了抵抗力,攥住他衣襟,海藻般缠偎在他怀里,季庭宗换上了居家服,暗淡的酒红色,更衬得他麦蜜的肤色野性浓郁,锁不住胯下棒子的勃,坚硬如铁凿在她腿间,高热快要溢出来。
男人肿胀得痛,指腹摩挲描摹着韩珍唇瓣的轮廓,滑润柔软。
不似他的唇纹干燥,嗓音被浓稠的情欲熏哑,“我去隔壁睡。”
韩珍知道他难耐,又亲近不了,变本加厉烧一把火,捧起他下巴,一厘厘吻他的胡茬,年轻饱满的肌肤白里透红,干干净净的模样,横生一丝的娇媚感。
“别走,想跟你一起睡。”
季庭宗额上青筋蹦跳,“你要我命。”
保姆轻手轻脚带上门扣。
次日清晨,季庭宗早走一步,桌上摆着热腾腾的早餐,香菇烧卖,萝卜糕,多数是买的。
韩珍只瞧出两枚双黄煎蛋是他做的,卖相普通,仓促并不熟练,她也只吃了煎蛋。
台里今天很热闹,省广电局领导莅临电视台展厅参观指导,台长相当重视。
让台里上上下下着正装,他辞尊居卑,系着并不相称的鲜红领带一路陪同。
越是正式场合,作为群众喉舌,政府镜鉴的新闻部,越出彩。
这头气氛严肃,摄影录像全程跟随,娱乐中心截然不同,来了一支当地生活栏目的剧组,演员扫楼亲切随和,给每位工作人员贴心准备了礼物。
韩珍两边都没参与,去了趟虞山一院。
老雷住特护病房,果真如她所想,前几天被各类新闻媒体围得水泄不通,到如今,散了许多。
她进来时留意到院门口泊着一辆新闻采访车,挂得是省台的牌子,显然捷足先登了。
特护擦身而过,“何昭气质也太顶了,不输明星。”
同行另一位护士也难掩激动,“我连跟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可惜他已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