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那双眼,弥漫泪水,与扭动热,渴望被男人贯穿的欲体形成极致的反差。
半人半妖的灵与肉。
极致的天真和纯。
季庭宗蹙眉,呼吸异样起来。
他从过军,行政机关待再久,仍保持一副健硕强硬的体魄,钢铁的意志,直接错开身,解下腰间皮带。
韩珍痴缠,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哭得梨花带雨,“我好难受…你能不能给我,等不了了…”
他撂下一个字,“忍。”
随即扒下她的手,固定在胸前,男人手背上虬结的血管筋络摩挲过她泛着粉的乳肉,绵软汹涌。 实实在在被烙了一下。
他眸色有些浓稠,手上动作加快,用皮带结实扎系住她的腕子。
将人一把推到床上。
季庭宗焚上支烟,解开三颗衬衣纽扣,疏解火气,嗓音像是被砂纸磨过,有些哑,“哪个领导让你来的?”
韩珍哭得很凶,她以为跌上床,就会有人帮她,摸她,亲她。
她下意识冲着男人岔开双腿,腿心薄薄一层蕾丝内裤,已经浸满晶莹的穴水。
韩珍此刻忍受不了一点空虚,身体的,心灵的,手被皮带束着,脱不下内裤,她索性剥到一边,水漫得太多,小穴十分滑软,两根手指直接插入,开始抽送,自慰。
屋里荡着她细碎的渴求的呻吟。
季庭宗不想看,可这女人身上有钩子,韩珍嫩穴翕张吞吐手指的模样,赤裸,媚艳。
紧粘上他的视网膜。
季庭宗胸口和腹部的肌肉线条骤然鼓起,将敞开的衬衫又顶松半寸。
他克制的欲望像被生生锁进炉子里,烈火焚身却不肯泄。
“啊…”
韩珍狂乱地抽搐了一下,粉嫩的翘臀一夹一夹的,穴里潺潺涌出一大股水液。
她太淫荡了,指奸自己都攀上了高潮,可随即迎来的,却是更深更烈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