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了顫,手僵在空氣中。
舒令秋紅暈未褪,聲音嬌嬌軟軟的,如春水一般柔媚,「你幹嘛。」
「報復你。」他?橫在女孩子腰間的手緩緩游移,嗓音偏低,帶著些顆粒感?,粒粒分明的。
「誰讓你弄掉了我的心意。」
他?果然還是在意這個。
舒令秋嘟唇,撒嬌似的嗔怪,「我又不是故意的。」
「還不是你送的禮物太鬆了才會掉的。」
溫珣:「哦是嗎?那怎麼只掉了一隻?」
舒令秋哽住,拍掉他?的手。
本來她還想用灰姑娘的例子來佐證,但想想兩者沒有可比性,便靜默了。
「好吧,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嗯。」溫珣掰過她的臉,輕輕吻上。
他?的吻並沒有一開始那般兇猛,溫溫柔柔的,在唇瓣上一點一點吮吸。
他?撬開貝齒,頂頂上顎軟肉,享受著女孩子口中滋味。
舒令秋腳尖幾乎快要抽筋,腿上的肌肉繃緊又鬆弛。
被溫珣吻過的地?方像是著了火,一寸一寸灼燒著她的肌膚。
她推著他?,仍保留一絲理智。
「你還沒告訴我那隻耳墜在哪兒找到的?」
溫珣細細地?在她耳邊喘氣,「這重要嗎?」
「當?然,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她是好奇心很重的人,溫珣總是說話說到一半就中斷,撓得人心裡痒痒的。
溫珣沉默了會,「在張若初手裡。」
宴會上,和張老打過招呼,溫珣便安排她到圓桌旁坐下。
一開始他?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直到兩家?交流時,張若初不斷盯著掌心他?才覺得不對勁。
斜眼一看,是只珍珠耳墜。
還是女士的。
還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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