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还算顺利,瘀血清理的也干净,但是大脑组织是很复杂的,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们暂时没办法确定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以及会不会有后遗症。”医生态度很严肃,说的话也让人听着就心里没底。
铃木朋子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完全没有了平时优雅的模样,她紧紧握着医生的手,苦苦哀求着,“我女儿才16岁,拜托你们一定再想想办法。”
医生强撑着疲惫的身体,耐心劝解道,“我们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努力,接下来得看她自己。家属也别一直守在这了,她至少要在重症病房观察二十四小时,等她换到普通病房你们再来陪护吧。”
毛利兰扶着铃木朋子给医生让路,医生点点头,走远后才抬手按了按酸疼的腰、拍了拍僵硬的大腿。
铃木朋子扒着Icu的小窗口往里看,铃木园子一动不动躺在病床上,将来可能要一直躺下去。
毛利兰无声地流着眼泪,滑落的泪水已经浸透了衣服前襟,之前她硬撑着,自己安慰自己说,园子肯定不会有事的,可是现在她听到这样的结果再也绷不住了。
世良真纯跟铃木园子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听着医生说她可能再也醒不过来,心中也像塞进了一团棉花似的,梗的难受。
如这边是希望渺茫,江古田那边就是无力回天了,中森银三看到受害者身份名单也惊呆了,铃木家邀请的宾客里没有黑羽快斗啊,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还不幸身亡了。
“青子!快斗那小子在学校吗?”中森银三立刻给女儿打过去电话。
中森青子生气又着急,道,“没有!我早上叫他上学,他家就没人,我以为他先走了,结果他根本没来学校,打他电话也没人接!”
中森银三悬着的心彻底死了,平静下来说道,“青子,我记得你有快斗妈妈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下。”
中森青子听出父亲语气不太对劲儿,小心翼翼问道:“爸爸,生什么事了?”
中森银三叹了口气,把昨晚到现在生的事告诉了中森青子,由于昨晚情况复杂,警方一直压着消息,中森青子现在突然听完全部,短时间里有些消化不了这么大的信息量。
“不可能,我要去他家看看,他一定是在家睡懒觉呢!”中森青子挂了电话就往教室外跑,差点撞了人,她匆匆留下一句‘抱歉’,很快跑下了楼梯。
险些被撞的人走进教室,问其他同学,“中森她那么着急去干吗?”
被问的同学一脸疑惑,“不知道啊。”继而惊喜,“白马,你回来啦!”
刚才险些被撞的人正是白马探,他身形瘦削,整个人十分憔悴,“嗯,回来了。”
那位同学想起白马探请假的原因,收起笑容安慰道,“白马,节哀。”
白马探点点头,“谢谢。”自他父亲在神厕爆炸中殉职后,他就再也没笑过,这段时间他跟着处理父亲的后事,更是看多了人性善恶,气质也受影响变得更阴郁了些。
与此同时,爆炸的罪魁祸正在挨打。
月城聆音听说伏特加在任务中受伤了,特地叫奇恰送她来六号基地探望探望。
刚到基地就在门口碰见了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