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助理兼司机江泽站在车门边,看见她,他立马毕恭毕敬的打开车门:“二小姐,您请。”
这场景让姜非晚莫名想起她从冰岛回到北京的那天。
车门打开,只见车后座上,贺宴苏一身意大利手工黑色西装,修长笔挺的大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而他正在和谁打电话,脸色严肃冷凝。
姜非晚和他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一米。
可这一眼,只有她知道隔着什么。
隔着在冰岛孤单一人的两年,隔着曾经未能说出口的秘密,隔着种种误会,隔着爱恨交错,还隔着那一场分别的大火。
那几道横梁砸下来的时候,姜非晚从没想过自己还能再见到贺宴苏。
她也没想到自己还能活。
但现在,她活了,并且又见到了贺宴苏。
姜非晚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已经明白这个世界的家人没有她回忆里的所有经历。
所以贺宴苏也是一样的。
就在姜非晚出神时,贺宴苏结束了通话。
在他转头看向她的那一瞬,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他原本冷沉的面色似乎变得温和下来。
“想什么呢?离你上课迟到还有二十分钟。”
姜非晚仓促回神,忙坐进车里。
江泽关上门,绕过车坐上驾驶位启动车子。
一路上姜非晚都没再开口说过话,她余光里能看到贺宴苏时不时的看向自己,好像有什么话想说,但是又欲言又止。
车厢明明不狭窄,可她还是感觉喘不上气。
十分钟后,终于车停在了学校门口。
姜非晚下意识去拉车门,却听“咔”一声,贺宴苏将车门给锁上了。
同时他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晚晚,你今天很不对劲。”
姜非晚心里一个咯噔,眼不受控制地侧过去看他:“哪里不对劲?”
下一秒,贺宴苏抬起手握住她手臂将她拉到身前,他手腕上那串白奇楠沉香手串碰到她的皮肤,落下一片凉感。
而他声音低沉蛊惑:“我的早安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