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世界都没过够,再加上闪婚,两个人压根就是不太熟,甚至是有些陌生的状态。
还有谭女士今天提到的b超检查……
“你说……”饶时深吸口气,“冯先生会不会只是为了要个孩子?”
于桑洲说:“那这件事的性质可就变了。”
“是,”饶时说,“这是骗婚。”
诚心诚意
这件事情还没有下定论,饶时也不好将这个想法告诉谭女士。
但他这几天都有些心不在焉,一面想着冯先生的事,一面又注意着公司里的情况。
平时他只觉得同事有事避开他,可当他真的开始注意后才发现,大家不仅仅是避着他,而且还有点防着他。
论业绩,饶时在公司是有能力的。
他实在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能让他知道。
饶时决定用最简单的方法——去医院蹲几天。
但这样蹲着也蹲不出什么结果来,饶时倒是给任游带了好几天的饭。
“你这样找也没用吧,”任游边吃饭边问,“你如果真怀疑他有什么问题,那你知道他是哪方面的问题吗?有没有可能你一开始就找错了方向。”
“也有可能,”饶时叹口气,看了眼手里的饭盒,“医院门口这家不好吃,明天我再换一家。”
“明天你可别买,我对象说给我带饭来着,”任游嘿嘿笑着,“我就问你羡不羡慕。”
“不羡慕,”饶时也对着他笑,“我每天都能吃到于桑洲做的饭,你羡不羡慕?”
“我羡慕个屁,”任游抬腿踹了他一脚,“快吃吧你,我得先回去眯一觉,下午还上班呢。”
“去吧。”饶时拿着筷子摆了摆手。
他看着任游走进门诊部的大门,将最后一口饭喂进嘴里,站起身把饭盒丢进了垃圾桶,饶时在医院周围逛了一圈,最后又转回了门诊部门口。
秋风吹在身上挺凉的,但意外地好睡。
按道理说休息日应该在家里好好睡一觉,但饶时只要一天没弄明白就会感到心里不踏实。
他坐在门口的长椅上犯困,裹着外套直打呵欠。
眼皮困得都快撑不住的时候,饶时迷迷糊糊地好像看见了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