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中有一人瑟瑟发抖,罗老先生看了出来,叹了一口气,“莫耽误了自己的前程,也不辜负同乡的信任”。
那人最终站了出来,“先生,对不起,这次考不上,我家已经供不起我念书了,想让我去酒楼当账房先生”。
罗老先生说,“你要是被查出来,就连你好不容易考上的童生功名,也要被剥夺,能考上就考上,考不上就考不上,当了账房先生,也不影响你以后读书科举,路是自己选的,就算当了账房先生,并不代表什么”。
那人将小抄藏在发带里,跪下来行了一个大礼,罗老先生说,“不要抱有侥幸心理,全部进去检查一遍,再去排队”。
五人进驴车里,互相监督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才出来。
李载道实在是没想到,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罗老先生手里捏着一把汗,幸亏想起来多检查一遍。
看到李载道顺利进了考场,罗老先生深感欣慰,回去的路上,他去酒馆,畅饮一番。
县试,考试分上下午两场,上午考墨义,下午考帖经,诗赋一首。
李载道感觉题很简单,诗赋也不是问题。
因为他花费了10万银子,购买了诗赋词创作天分,除了字迹太过稚嫩、无力,可以说李载道的试卷,如果打分,几乎媲美满分试卷。
考完试,李载道看到来接他的人,爷爷,爹,二叔都来了。
他看了一眼二叔,看二叔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李载道猜到小纸条和二叔没关系,就是不知道他是否知情。
县试10天后才公布,李载道感觉不急,先要解决家里的事情。
回去后,家里人都焦急的问李载道考的如何。
李载道拿出一张纸条说出他今天走之前,在考试篮子里发现了一张纸条。
听到这件事后,各人反应不一。
李大年面色铁青,看向李二河,钱招娣,恨得不行。
李大河很直接,直接冲到李二河面前,拽住李二河的领口,“是不是你?”。
钱招娣瑟瑟发抖,抖如筛糠。
刘翠花看了出来,“你好狠的心”,一巴掌甩了上去。
钱招娣被这一巴掌打蒙,立马狡辩不是她干的,“你这是纯粹的污蔑,拿出证据来,不然我要告去官府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