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对不起…”她又说。
苍白的唇吐出乞求的话语,看得期宴一阵心痛。
期宴不明白她口中的道歉,强迫给阿庄展示他的意愿的是他,迫不及待想要阿庄接受自己的也是他,前言不搭后语的是他,没有走进她心里还想跟让她与自己沉沦的更是他。
恶劣的他甚至还想故意避开阿庄让她迷茫失措,让她内疚自责,从而达到自己目的——他是坏男人,他该匍匐道歉。幸好他及时掐灭这个邪恶火苗,即使这样期宴仍然后怕不已,他知道阿庄的性格,知道她从小在外流浪封闭需要时间慢慢适应,自己却还是强硬地打破陶瓷罐子想要钻进去。可是陶瓷的罐子只要有了一个破口整个罐子也就坏了。
他才是乞求垂怜的,他想要的爱不能操之过急。
这点他不如司贺祎,期宴想。
手指点上阿庄的唇,他摇头说:“瞎说什么。” 阿庄勾起唇角,露出一个虚弱的笑。
她还想说什么,期宴就先开口了:“先把病养好,什么事情我们之后再说。”
手指转而抚摸上阿庄的脸庞,有些话他难以启齿,阿庄现在的状态也不适合谈太多。
看着他,阿庄点了点头,但是她的手还是不肯放开期宴。
看出期宴的疲惫,阿庄费力地往榻里挪示意他躺在她留出的空处。
看着阿庄期宴也没说出来拒绝她的话。
和衣躺在阿庄的身侧,两个人都没说话,阿庄手的温度像一个小暖炉。
她只清明了一会,就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也许是太累了,期宴竟也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青骊推门进来出细微的声音将他从睡梦中唤醒,他坐了起来,抬手揉了揉脸,轻轻叹气。
“大人?”青骊叫了他一声。
他伸出手指比在嘴前做了一个噤声点手势。
青骊了立马闭紧了嘴。
他提上鞋,站起身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回头看了一眼阿庄,她背对着期宴,睡得很香。
期宴无声地笑了一下,跟青骊打完招呼后走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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