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明,叶桑榆的身体,处于微微热的状态。
神经似乎是活泼的精灵,在她身体里跳舞,人翻来覆去,困得很精神。
好不容易上车入睡了,在梦里,她还能真切地感受到梦境。
向非晚像佘一样馋着她,呼吸扑在耳廓,潮师闷热。
她的身体易感,向非晚稍微动一下,她就养得不行。
更可怕的,是向非晚突然幻化出九条佘尾,跟触手一样又醋又长,她却被向非晚用触手束付,双腿被强行掰开,佘尾响铃似地抖动着贴近,突然间猛地次入……她一下子惊醒。
隔壁的人,被她扑棱抖动起身的动作吓了一跳。
见她满脸是汗,脸颊很红,主动问:“你没事吧?”
她回过神,松了口气,幸好是梦。
一瓶水被她灌进大半瓶,凉凉的溪流顺着喉咙淌进胃里,她打了个冷战,人彻底清醒了。
这个梦,过于真实,她闭上眼,都是向非晚人身佘尾的模样。
她睁开眼,干脆掏出手机,最新的消息,居然是向非晚给她的。
这个不要脸的,叶桑榆低低骂了句。
向非晚坐飞机回去的,已经抵达京州,说冬青会在车站等她,不用打车。
冬青紧着来信息:我在c口等你。
叶桑榆拒绝了,冬青劝道:京州正在下雨,别折腾自己,我保证送你一路安静,你到家我就走。
她点进京州的天气,显示是中雨。
冬青:出租车这里排了好长的队,就让我送你吧,行吗?
叶桑榆没回,刚拎着行李走出闸机,便被人挡住去路。
冬青比她高,她差点撞进怀里,冬青扬起笑:“我来拎。”
她们顺着分流,走向c口。
窗外阴沉,呼呼风响,雨砸在巨大玻璃窗上留下的水痕,像是窗在哭。
车站里人满为患,雨天更甚。
地铁口的队伍排到看不清的尽头,穿梭的人走得匆忙,拥挤狭窄的空间,冬青抬手替她挡开路,遇见人群高声喊:“让一让。”
她一路神情倦恹,挤了十多分钟,才算走到c口。
“车子在边上,我去拿伞。”冬青让她在原地等着。
一步之遥的位置,雨水噼啪,冬青半个身子在外头,抬手挡着车子上方的棱角,回头说:“来吧。”
叶桑榆看她肩膀失透了,快矮身坐进去。
冬青坐上车,动车子,叶桑榆蹙了蹙眉头,掏出包里的纸巾丢到副驾驶:“自己擦擦。”
她面上冷着,冬青还在笑,她无语:“傻笑什么?”
冬青摇摇头,抽出纸巾,擦擦肩膀:“咱们要不先吃饭再回去?”
“不吃。”她又困又累,只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