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僵着的身体才放松,电视剧里演尸体的人也是不容易呢。
叶桑榆一回身,吓一跳:“你怎么没个动静?”
向非晚跟在后面:“是你铺床太认真。”
叶桑榆闻到一股子药味,还挺浓郁,随口问了一嘴。
向非晚说是从朋友那里开的药,利于她恢复的,叶桑榆扯过一个干净的浴巾铺上:“过来。”
再回身,向非晚差点撞她怀里:“我让你躺下,你站那么近干嘛?”
向非晚噢了一声,叶桑榆低头拉抽屉:“脱衣服。”
她拧开药膏,带好手套,透明的药膏带着一股子药香,挺好闻的。
“好了。”向非晚说。
她抬起头,都惊呆了,立即转身,脸泛起红,无语几秒咬牙道:“穿上。”
“没关系啊。”向非晚绕到她正面,背对着她,骨感漂亮的背部,凝白细腻,暖灯下像是会光,“你又不是没看过,我不在意。”
曼妙的线条婀娜,很难不注意。
尤其向非晚还在她面前“起舞弄清影”,身姿宛如南方春柳,摇摆生曳。
她泛起一股奇异的感觉,有点心痒,又有点说不出的破坏感,想狠狠地……
“别逼我。”她深吸口气警告:“我可以比你更变态。”
向非晚大方转身,笑得张扬放肆,媚意横生道:“那你过来啊。”
第65章
五月的京州,夜里开窗凉风宜人。
偏偏这间卧室热度不减,不管是被打的向非晚,还是打人的叶桑榆。
而立之年,像是不听话的孩子,要被家长体伐。
叶桑榆起初不好意思的,休得很,但手感和她曾经设想的差不多。
说来这还得怪向非晚,她从小到大都备受父母宠爱,她也乖巧,没受过罚。
但认识向非晚后,她的“错”只多不少,还屡教不改,于是各式各样的体罚都来了。
其中最让她羞耻的,就是打辟鼓。
第一次被打,疼倒不疼,但趴在姐姐腿上被打,她修尺地哭了。
哭完之后,又被姐姐抱在怀里哄,那感觉不是一般的反差。
与其说给一巴掌,再给红枣,她后来想,更贴切的描述,好像是给她一点毒药,又给她蜜糖,总之让她上瘾。
叶桑榆那会儿就想过“师姐长技以制姐”,但完美的向非晚根本不会犯错,她又天性害羞些,如何也做不出打姐姐屯部这种行为。
谁能想到,现在居然实现了。
尤其,以现在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