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气愤,钱烂烂不是已经答应了帮他们配药的了么?
怎么这会儿就跑了!
啊,啊啊!想到这儿,阿奇又有埋怨他家少主了,怎么就在药还没到手之前就把人给放了。
那现在怎么办呐?
好好的一员大将就这么损失掉了?
那少主的计划怎么办?
阿奇这会子都想回去问问他家少主怎么办了,眼下药厢箱没拿到,人也丢了,悲催……
钱烂烂进去之后,直接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箱子,富察西便是问她:“诶,你不先诊一下脉么?”
“啊?”
钱烂烂困惑,“为什么呀?”
“额?”富察西更加的困惑,望闻问切,前面三步可以省略,可这最后最经典的一步怎么能省略掉?
“喔,我又不是大夫,我不懂诊脉啊!”钱烂烂坦诚的说。
富察西:“额……”
合着这厮还是个业余的。
那她会配药又是怎么回事?
富察西不禁为自家贝勒爷捏了一把汗了。心问道:她之前开的麻药不会把贝勒爷喂傻了,昏迷不醒吧?
这疑心一上来,富察西就有些慌了,他连忙叫一旁的大夫给胤禛把把脉。
钱烂烂挑眉看富察西,心中已知道是富察西疑心她的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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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附手上胤禛的手上,捋着胡须,十分耐性地感知手指下的脉动。
过了一会儿,他才和富察西禀告说:“贝勒爷无碍,伤口才刚刚包扎的,失血过多,脉搏有些弱正常,但是贝勒爷底子好,多补补便又能生龙活虎。”
富察西听罢了,这才叹了口气,又问道:“那贝勒爷什么时候醒过来?”
“这个……”大夫有些难为了,这可就不是他所知道的了,转头偏向了一片在捣鼓药物的钱烂烂。
说道:“您得问问这位活神仙。”
钱烂烂正是专注,没听见二人的对话,富察西就问她:“钱烂烂,我家贝勒爷何时才能醒?”
“嗯……”钱烂烂嘟起嘴,沉声了好一会,她手上一直都在弄药。
其实,这个问题,富察西早就问过的了呀,现在还是多嘴再问,若不是钱烂烂没听清,指不定就要破口大骂了。
过了一会儿,钱烂烂才把她手中的药调配好了,富察西已经忍耐许久了,因为她的“嗯”一直拉到现在。
“钱烂,你说,我家贝勒爷什么时候醒来?”富察西怒问,他已经被搁了好久了。
钱烂烂皱眉,说道:“我不是在给他配药么,你急个碉啊!”
“真是!”她又碎嘴。
富察西怒的哑口无言。
钱烂烂只好拿出她配好的药说:“嗯——这个是刚刚配好的,给你们家贝勒爷服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