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贝勒爷给您喂了四碗糖水,每一碗都是亲手调的甜度,不肯假手于人,又是亲嘴喂的。”
喂这么多,难怪她会被尿叫醒!!这不,忍不住了。
“把灯笼给我。”烂烂焦急地抢过灯笼。
而门口却来了俩奴才,提着恭桶进来了。
金陵将烂烂手中的灯笼拿下,“主子请。”
反正全程贝勒爷都保持缄默,毫无意见,不说反对,金陵便没什么顾忌了。
况且,贝勒爷为主子做了那么多出格的事,恐怕,主子在贝勒爷这就没什么是不该做的,只要做了,都是该做的。
这是公共厕所吗?
烂烂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推她入坑的金陵,她可是现代人,解手需要独立卫生间,独立,独立!
“不行,我要出去。”尿尿。
“主子,外边风大,您风寒尾愈,不宜见风。”金陵好心劝导。
“贝勒爷不会介意的。”金陵扑到烂烂耳边说。
“我介意!!”烂烂急了,干嘛好心给她喂这么多水,多事!
胤禛听到了烂烂的脾气了,从地铺上起来,朝她走来。
干嘛,干嘛。
只见胤禛一步一步地朝她面孔走了,烂烂有些恐慌,不会是扒衣服扒上瘾了,这会儿还要来为她宽衣解带,伺候她上厕所吧?
有些憋!
“闭着眼睛的时候什么都看不见就不和你计较了,但我醒着的时候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她威吓道,仿佛面对来人就是一个流氓!
一个英俊潇洒的流氓!
她在误会什么?
胤禛懊恼,道:“你进去,我出去。”
啊啊?
改邪归正了?
胤禛打开门呼呼的冷风吹进,只一秒他便急急地将门牢牢合上,极不情愿这屋子里的病人受一点冷风。
烂烂躲进屏风里,扒拉扒拉三下两除,哗啦啦哗啦啦就把恭桶喂饱了。
事毕,烂烂跳上了被窝。
金陵招呼人把恭桶抬走,胤禛走进了,他面部有些坚硬,好像冻成冰山脸了。
待胤禛躺下后,金陵熄了灯,屋里就只剩下四只点亮的眼珠子发光。
沉默了一会,烂烂把盯着幔顶的目光投向地上,而地上的目光本一直投向她。
忽然而来的目光令胤禛措手不及,仿佛她的目光是一块磁石,而他的眼是一块铁,隔空不可抗拒地吸住了。
四目相对,两人同时脸红心跳,黑夜为他们脸上的潮红罩上遮羞布。加速的心跳唯有他们各自心知。
心里像困住了一头活泼的小鹿,砰砰砰地撞,烂烂醒悟过来她在干什么了,立马把脸摆正盯着幔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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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的目光却不曾想过要转移,依旧直勾勾地盯着烂烂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