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是从布告栏张贴的优等生榜,有时是大课间楼梯转角的擦肩而遇,有时是徐媛媛拉扯她去看的篮球联赛,有时是在家。
夏日的深夜,他支着脑袋在无人的院子里走神抽烟。
他把自己绘的图纹在身上,在戚阿姨面前大剌剌地撩起衣服抹药。
他放着电子乐写数学题,林喜朝给他端去水果,笔头在桌上轻磕两下,就算作谢谢。
林喜朝与他云泥之别,所以便“望而生畏”,两人即使住在一个屋檐下,也形同陌路。
直到。
妈妈抽不开手,让她给柯煜送去一煲刚炖好的鸡汤。
林喜朝现在都记得那鸡汤隔着托盘碗底都炽烫的温度,柯煜房间虚掩着门,敲门没人应,她想赶紧把鸡汤放下,只能没礼貌地先推门进去。
于是,从这刻开始。
柯煜坐在他写试题画写听音乐的书桌边,笔电开着,塞着耳机。
他穿着第一次见面的那件灰色卫衣,依然露出冷白骨感的手腕,只是细指修长,握住的,却是他半勃起的阴茎。
烫。
林喜朝被烫得面红耳赤,手上的灼痛同感入眼眶。
她手忙脚乱地将鸡汤随意一搁,想逃。这声响不小,引起他注意。
柯煜斜额看她,似乎早就料到,他微抬眼皮,从笔电的插入口摘下耳机,顿时,一阵淫靡浪荡的女子娇喘声响满整个房间。
林喜朝血液都快停流了,她四肢僵硬地捂住耳朵转身就走。
“你确定吗。”
柯煜喊停她,“要走?”
他甚至还在一下一下地套弄着自己的勃起,神情散漫,手上的动作,和平时转笔握书没什么区别。
他垂眸看了下阴茎的硬度,然后说,“玩个游戏怎么样?”
“你猜——”
“你站在这儿,我看着你,我能不能射出来。”
林喜朝脑子都快被炸掉,都快怀疑这是现实还是做梦。
她想走又不敢走,这是他家,他是柯煜。
电脑那端的呻吟逐渐高昂,激烈的肉体拍击声穿插其中,女声被撞碎,急促而失控地大声淫叫。
“能不能…关掉!”
这声音哪怕捂住耳朵,也能无孔不入地钻进她耳蜗。
她怕被楼下的妈妈给听见,她怕被戚瑾给听见。
“那你要走吗?” 淫乱的背景音中,柯煜的声音可笑的清朗。
林喜朝摇头,与此同时,娇喘声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