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中,傅时渡才是那个应该好好补一补的人。
他更需要这个?
呵。
傅时渡墨眸半垂,舌尖抵了抵腮,意味不明地低笑了声,“行。”
司莲像是终于甩掉一个烫手山芋般,揉了揉早就快饿扁的肚子,开开心心地夹起一块菠萝咕噜肉,“那你负责把鸡汤喝光光,我就开始吃晚餐啦!”
傅时渡端起一盅鸡汤,慢条斯理地开始喝。
司莲胃口浅,虽然菜都是他爱吃的,但是每样尝一点,很快也就吃得差不多了。
傅时渡第二盅鸡汤也喝完了,轻慢地放下,墨眸流转落到对面的少年身上,开口问道:“吃饱了么?”
司莲放下筷子,乖乖点头,“嗯!”
“那就……该我了。”
司莲被压进小沙里,雪白的腿从睡袍下露出来,惊颤颤地叫了声傅时渡的名字,有点羞恼地提醒,“不是才……”
“哦。”男人眉眼微挑,漫不经心攥住那截细而精致的脚踝,道,“可是我才喝完壮-阳大补的鸡汤啊,还是双人份的。”
“我现在欲。火。焚。身得不行,我们莲莲心地善良,应该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何况,我这都是因为你。”
司莲:“……傅时渡,你少跟我胡扯,就算是喝春。药也没这么快见效的!”
“谁叫你就是我的春。药呢,宝贝。”男人倾身,覆在司莲精致的耳骨边,声音里藏着摄人心魄的蛊惑,浅笑低语道,“床单还没换,就试一试在这里,嗯?”
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腰带被手指勾开,司莲身子骨很快软成一汪春水,睡袍凌乱地堆积在那清细的腰间。
后来,男人又嫌沙太小,托起少年光洁雪白的腰背,以面对面的姿势将司莲抱到飘窗边。
当然,司莲第二天早上还是从床上醒过来的就是了。
整个身体连手指都充斥着一种被使用过度的疲倦感。
司莲低软地呻吟了声,打算翻了个身继续睡,腕上套着的手镯却无意间磕到床棱,被撞得“叮”地一声。
却竟然意外唤醒了小红,“小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