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苏杳身子弱,更让他想要肆意凌。虐了。
且不说苏杳手脚被束,体格和***的差距,就让她只能被珧琢随意对待。
苏杳哭得泪盈于睫,但她也只能哭,因为撇开男女之间的力气,这具身子,从生下来就体弱多病。
“我疼,我还疼,珧琢,饶了我吧……”
珧琢见自己还没对苏杳做什么,人就哭得涕泗,被苏杳的一言一行逗笑了。
“杳儿,你又忘了,该叫我什么?”
苏杳望着逆着洁白月色的珧琢,珧琢墨发滑至身前,容颜妖冶,唇线紧抿微浮,幽幽的狞笑。
即便是在眼泪朦胧之时,少年那刀削鬼斧的神颜,依旧美得不可方物。
“夫……夫君。”
苏杳屈辱于这个称呼,因为这让她的尊严荡然无存。
珧琢明明不是她的夫君,但她还是妥协了。
在一次次的威逼之下,她不得不学会顺从。
珧琢发凉的手掌抚上苏杳那张他爱慕不已的容貌,目光缱绻且急热。
“乖,杳儿真听话。”
放软的声音却比冷沉言语时更为瘆人。
“那接下来,夫君就得罚怀玉了。”
苏杳晃动着头颅,绛红的嘴唇***,轻吐字眼:“不……”
珧琢虽年岁不如苏杳,但除此之外,处处优胜与苏杳。
苏杳没少在珧琢那儿吃苦头。
幽静的密林中,女子凄惨的叫声不绝于耳,听来甚是哀痛。
但其中有几声儿,也并非全是痛苦。
……
珧琢将自己的外袍裹在苏杳身上,打横抱起双目失神到无望的苏杳。
“杳儿,我们回去了。”
终于结束了,这对苏杳来说是解脱。
苏杳被珧琢抱在怀中,喘着满是珧琢身上淡香的气。
淡沉香夹杂着冷雪松,裹挟在她鼻息处,让她昏昏欲睡。
赤足从外袍中露了出来,因天寒地冻,苏杳更是依赖性的往珧琢怀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