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我一直把你當成學長……我,我不能答應。」
凌南的聲音明顯低落下來,「難道……連追求者的身份都不能給我嗎?」
江挽聲覺得愧疚,但她知道應該把話說清楚,不管是因為秦謨還是因為自己,「抱歉,學長。」
「我們可以是朋友,但,也只能到這了。」
門外的聲音消失,大家都不發一言。
秦謨環著她的手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輕聲道:「讓他們走。」
她身子一驚,只好又道:「學長,你們,先離開吧。」
凌南沒多想,只覺得是自己的問題讓她覺得無法出來面對,只嗓音乾澀地應道:「好。」
身邊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她偏頭聽著外面的動靜,腳步聲紛紛雜雜,越來越小,應該是走遠了。
她剛想鬆一口氣,下巴就被人捏住,頭剛轉過男人就壓下來。
不由分說。
這次時間更長,沒了人在外面,他更肆無忌憚。
吸?吮聲伴隨喘息聲盤旋在幽寂的環境中,纏綿出無盡的曖昧。
她不能接受小叔叔的轉變,也不能接受他對自己這樣的對待,眼裡大滴大滴的水珠落下,最終沒入烏髮。
她心尖發顫,腿腳發軟,整個人從脖子到臉頰都染上緋色。
秦謨半闔著眸,看著她的反應,卻沒有出聲安慰。
他了解自己,占有欲強,蠻橫且不講理。
只不過遇到了她,才讓自己裝的克制耐心了些。
外界叫他秦三爺也多是基於他毫不留情的狠厲作風,他本非善類,認準什麼就一定要得到,哪怕不擇手段。
江挽聲是他放在心上的,那就一定要是他的。
徐徐圖之過,結果把自己壓抑的要死,小姑娘還不開竅,甚至還為了各不相干的人跟他鬧脾氣。
他忍了,沒做什麼,也沒動那個人,怕嚇著她。
可他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擔心見到她就會忍不住暴露本性。索性出差了幾天,覺得自己冷靜的差不多了,等到把林堂查出來的那個合作平台公司收購辦妥了,借著團建的由頭包了「氧加」,私心是想過來跟她一起放鬆,把兩人鬧的矛盾解開。
誰能想到啊,回來之後,小姑娘看自己就跟個陌生人似的,也不親昵,連尊敬都快沒有了,只剩害怕了。
故意靠近還撞見她跟人舉止親昵。
他讓林堂去查,知道了今晚這群小孩的計劃,幾乎要把自己氣笑。
行啊,挖牆腳挖的還挺有格調。
他提前就在那個多功能大廳的麻將室里等著,聽到江挽聲的聲音,又聽到那個人一番真情吐露,最後等著江挽聲的反應。
他本來是想等著,看她到底答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