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真的?
搞这种虚头巴脑的。
我特么的怎么顶得住?
狡兔死,走狗烹?
飞鸟尽,良弓藏?
劳资也没搞功高盖主那一套啊。
怎么就将自己给逼到死胡同里了?
这样下去。
还了得?
死路一条。
彻骨的绝望。
阴寒之意,当下已经遍布全身上下。
崩溃了。
所有的言语都在这一刻。
全然静默。
郭秉聪抬头看向长官。
目光中既有祈求,更有质问。
跟了你这么多年……
就这么一脚踹开了?
刚才我说在众将士面前自裁,那不是话赶话,随便说着扯淡的吗?
按照常理来说。
我表明一下态度。
你跟着感慨几句。
但是小惩大诫。
也就那么回事了。
在士兵面前做做样子。
这事。
也就顺其自然地过去了。
但是现在呢?
咋地?
还要闹?
闹个啥?
真让我自裁?
手枪都扔下来了……
我特么……
给你背锅就这下场?
不讲武德!
郭秉聪吞咽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