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蛇了!
哪条泥鳅有我这么好看!
第一个人的语气酸溜溜的。
「能打有什么用,到处被人供着有什么用,还不是只能靠基因匹配,养个那种玩意儿,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变成人呢。」
「就是,人家晚上回去抱着***的老婆打炮,他只能跟条蛇……」
两个人猥琐地笑了起来。
顾砚之走到他俩身后,冷笑一声。
「说什么呢?笑这么开心?」
对方两人顿时像被掐住喉咙的鸡,脸上冷汗一串串往下冒。
「顾队,您,您在这啊?」
「说啊,跟蛇怎么?」
我狐假虎威地从他口袋里冒出头,冲那两个人发出威胁的「嘶嘶」声。
顾砚之抱着双臂,在那两个人连腿都开始发抖之前嗤笑一声。
「没种的东西,滚。」
那两个人如蒙大赦,屁滚尿流地跑了。
……
晚上回去之后,顾砚之嫌弃地把我拎起来,上下左右打量了一圈,认真问我。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
这不是为难蛇吗!
我哪知道啊???
我和他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顾砚之摇摇头,嗤笑一声。
「我真是喝多了,竟然会问你这个。」
说完这个狗币就把我随手丢一边,自顾自去洗澡了。
我:?
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暴击!
我气鼓鼓爬到镜子前面,直起身子,用尾巴尖支地,对着镜子左扭右扭,努力把自己凹成s形。
不就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