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婳仔细观察男人的神情,懒懒地笑:“赵老板,现在知道着急了?”
凌锐破产或者集团陷入丑闻,他都不急。
他还会为了什么着急?
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吗?
想着想着,她忍不住追问了出来。
赵笈听她这么问似乎有些生气,将她压进沙发里,剥掉她下身的衣物。
“你忘了,你不见的这两年,我都很着急很着急。”
“难道你对我而言是无关紧要的吗?”
话音提高,情到深处,他们又交缠在一起。
舒婳来不及适应就感觉到小穴被撑开了,她咬紧牙关没有尖叫,细细密密的呻吟从齿间溢出。
又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做了,她对他的适应性下降得厉害,明明以前都不怎么疼的,现在他刚进来一点她就胀得难受。
幸好他不像言语间展示的那般霸道,体贴地退出去,然后再慢慢重新进来。
舒婳恍惚地觉得,她和赵笈做爱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色情了。
以前的每一次做爱都无比漫长煎熬,他要玩很多花样,她隐藏内心配合他,几个来回就累得不行。
“累不累?”此刻的他在她的耳畔落吻,温柔且风流,“累就说,等会你还要走出去的,总不能让别人看出来。”
她忍不住绞缩了一下,仔细感受他的存在。
然后摇摇头。
“还好……”
他渐渐顶撞起来,即便克制着力道也难敌原始的情愫作祟,动静稍大了些,沙发都在晃。
“你…你快点……”她强忍着呻吟道,”弄出来就行了,嗯……别顶那儿!”
赵笈同样不好受,他本就忍得辛苦,好久没听她这么娇媚的喘息,真想将此刻的曼妙延续到永远。
无奈迫于形势,他只能草草了事。
休息室大门的隔音效果不好,能听见外面的人员走动。
他几乎要攀上顶峰时,低头吻了吻她香汗洇湿的脸颊。
她的眼眶同样是湿润的。
他也是。
情绪一瞬间变得激动起来,理智失去了平衡,导致他最后没有来得及射进她带来的小罐子里。
“这……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