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
“在……在书房。”
宁执手里提着马鞭,袖子挽起,一脚踢开了书房的门。
方伍材正抱着一沓偷来的棋谱,听到声音吓得汗毛直竖。
在看清是个哥儿后,松了口气,大爷似的嚷嚷,“你是宁执吧,长得还行,就是没规矩,见了夫君不行礼就算了,还敢踹门!你爹娘就是这么教你的?”
“夫君?”
方伍材受用的点头,绿豆大的眼睛里满是淫色。
“凭你也配!”
马鞭的破风声听得方伍材不禁一抖,这个贱人,难道还想打他不成?
“啊……哎呦!”
方伍材出猪叫一样的声音,浸过水的鞭子十分沉,抽在身上痛的钻心刺骨。
“你他妈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夫君,我是方伍材!”
宁执又是一鞭下去,抽在他大腿上,“我夫君在牢里呢。”
鉴棋会还要方伍材在场,宁执没下死手打他,只抽在了不明显但最皮嫩的地方。
方伍材哪挨过这么重的打,缩在椅子后面骂骂咧咧。
“说,你到底来干什么?”宁执鞭子抽在地上,吓得方伍材不敢再骂。
“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方伍材,我回来是要拿回方府的地契。”
地契?
还有这么个好东西呢。
宁执坐在门边的椅子上,眼睛微眯,“地契找着了吗?”
“还没去拿呢,就被你拦住了,小贱……你快放我走!我告诉你,我可是禹王的人,你最好别惹我!”
宁执一鞭子甩在门上,嗤道,“地契早就被我拿走了,你放的这么明显还不如不放。”
方伍材一听急了,“你胡说什么,那可是我母亲的嫁妆匣子,是最难解开的,你怎么能找到!”
“还真是蠢货啊。”
宁执听到想要的,便踢开门,看向方伍材,“想走吗?学两声狗叫爬出去就可以。”
“你侮辱我!”
“嗯?不喜欢吗,那就留下来再挨一会?”
方伍材想到快要开始的鉴棋会,心下一横。
就让宁执这贱人得瑟一会,等过了鉴棋会,他得了禹王赏识,到时候这贱人只有跪下来求饶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