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温和使她舒服,却总觉得还差那么一点。
相比刚猛的6泊,落差感慢慢变成了一种求欲,使她拔高了对程锦的渴望。这样轻,到不了,还是到不了,每次就总差那么一点,却又不知道如何表达,她不满足地只能说还要。
掌控到手了,程锦才低下头,虎口掐住她脸颊。
缓缓地、虚声地、蛊惑地:“叫老公就给。”
6泊听不清:“你在跟她说什么?”
程锦看着她后脑勺:“说小时候做过的事。”
他的气色平静,情绪、声音都很淡。灯光笼在他儒雅莫测的脸上,看不透,他会不会乍然一下爆。
一分钟后,6泊听到了她吐出来的字,但有些模糊。
他眯着眼,花时间去识别。
而在那一声消失后,程锦突然箍紧她的腰,加狠了力气和度,插起汁与水乱溅,墙“砰砰砰”地响。
一次一次,凶狠得人失声尖叫,无法忍住了,冬旭在满身颤抖中迎上了一次高潮。
穴喷了。
越喷,程锦插得越深越重,汁液被一次次压力的猛然下碾从而高溅到她小腹上。
等她结束时,他静待在里头有几分钟,抽出后,冬旭轰然一下双腿软在地上,很快被躺在地板的6泊抱在身上,从后进到穴中。
肌肤贴上后,分不清是谁的汗了。
双乳被6泊抓握,冬旭咬着齿,承受又在渐起的酸麻。
云里雾里间,她感到还有一个硬嫩的东西在磨弄——挤在已吃撑了一根的穴口,蹭滑着、挤塞着。
然而挤不进。
他说话的语气彬彬有礼,尽管内容很下流。
程锦:“还是紧了,多让她高潮。”
6泊哽了一下:“你他妈真的?”
若都没喝酒,理智在上风,他们未必会做到这一步。
程锦静了一声后,性器拍在她阴蒂上,轻摩重蹭。
“那让她选,以后只能这一个。”
6泊沉默了。他到现在都无法确定冬旭的感情线,她还喜欢他们吗?他不敢让她选。他怕,怕又是和高中一样的结果。他知道程锦也怕。
随之,6泊突然想起了刚刚。 他贴上她的耳,有点凶地问:“谁是你老公?”
再猛地一下又一下,撞得她声音卡在喉腔死死不出来。
他恨她,又痛又不甘心。
最爱咬她的习惯还延续至今,他咬她手心肉时,借着光,一下现她手掌竟然生有两条爱情线。
这种不科学、又无法证伪的宿命感,让他烦躁。
他烦他们只能围着她团团转,烦自己为什么喜欢不了第二个?烦她为什么不能二选一?烦她居然为了不选反而去将就别人。
怎么形容她,他找不到准确词。像水像空气像白饭,都不足以说明她尽管普遍的同时,又有着缺了她会难受将死的特殊性。
为什么是她?他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