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枝喝了酒思绪有些涣散。
她想了很久也没想起来有什么证据。
最后她有些失控地对裴濯言说:“你不就是证据吗?”
男人无动于衷地说:“我不记得了。”
“你怎么能不记得呢?”贺明枝走上前,俯身扣住裴濯言削瘦的肩膀,“你被人灌了很多酒,胃疼,我送你去医院!我没喝酒——”
话没说完,裴濯言就将贺明枝的手挥开。
他眉心拧着,嫌弃地说:“很臭,一身酒味。”
贺明枝被裴濯言那一下给挥到沙发上。
喝了酒的她本来就身子发软,这一下更是倒在沙发上起不来,脑袋发疼发涨。
但嘴里依旧呢喃着:“我没喝酒……没喝酒……”
显然,她说的不是这次。
只是没有人应她。
贺明枝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是次日清晨佣人起床才发现她合衣睡在沙发上,将她叫了起来。
不知道是宿醉还是在沙发上睡觉着凉的缘故,她脑袋疼得像是要炸了一样。
佣人忍不住扶了一下,问道:“怎么就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呢。”
贺明枝没回,强撑着回了房间,倒在床上继续睡觉。
这一觉睡了个天荒地老,直到被手机铃声吵醒。
刚要去接,那边就挂断。
一看手机,上面有许多微信消息和未接来电。
她睡得太沉,一觉就睡到下午。
正要打开手机回消息,电话又进来。
贺明枝接了电话,那头低气压一般的声音就传来,“贺明枝,你现在开始消极怠工不上班了,是吧?”
“我……”贺明枝开口,才发现声音哑得不行。
八成是感冒了。
“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