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泽林看着老娘的行为,笑着摇摇头,对于他而言,这些被子啥的都是些平常物,
但对于陈银花他们来说,这有时候可是保命的东西,
记忆中,她幺弟就是在一个很冷的冬天睡梦中冻死的,
那年冬天冻死了不少人,大多数都是些穷苦人家。
“这得是官老爷才用的起的吧,这么多被子得花多少钱呐”,柳泽平感叹道,
“这种被子,整个大业朝现在我们家独一份”
“也没大哥你想的那么贵,这二十多套套四件套加起来也就七千多”
“换算成白银七两银子多一点”。
出乎意料的便宜!
“什么!才七两银子,这还真不贵”
“镇上那些员外家购置的被褥都要五两一条了”
“跟我们家被子比较,那些可差太多了”。
那岂不是说卖被子就能财!这么好的被子,柳泽平似乎已经看到生意兴隆的场景了。
“你们先整理着,我去切个瓜”
“我去切,泽林你歇着吧”,曾倩澜抢着做事,她家这个小叔子是个有本事有主见的,
之前二房在老宅过的不如意,小叔子带着二房说分家就分家,
还有这沟通另一个世界的本事,背靠着小叔子这棵大树,她们肯定能在树荫下悠闲的乘凉,
可见张老婆子鼠目寸光的很,没把握住乘风高飞的机会。
柳泽林争不过嫂子,也就随她了,
一家人吹着空调,好不惬意的啃着西瓜,
这日子舒坦。
又闲聊了会,楼铁柱迫不及待的准备睡个午觉体验下新毛毯,
就是几床被子堆在床上,使得睡觉姿势不太舒展,
得!柳泽林又买了许多大的收纳盒和收纳袋,暂时用不着的被子都塞里面去。
做完这些,柳泽林打了几大盆的井水,
要知道新的被套床单,贴身些的新衣服买回来后都应该洗过一遍之后才能穿的,
这些在生产到运输中往往会沾染上灰尘和细菌。
看着塞满满的三个大盆,这,这工作量不小哇,
好在人多力量大,小半晌就搓洗好,
挂在晾衣绳上晾晒,本来院子就被占了不少空间,
院子里面都挂满了,显得有点拥挤,盆子里还有大半被子床单没晒,
只能往外面晒晒了,正好外面有几棵拳头大小的歪脖子树,
虽然不大,但晒衣服被子那是够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