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说在构建心的旅程中死了无数次。
好歹是虚幻的,能够重新再来。
亦要成功无数次完成心态上的转变,用于铭刻,不然仅仅只是一颗种子。
更要保持一个平衡,因为一旦失衡了,简单一点精神分裂,自己打自己,争夺主导权,严重一点,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更重要的一点,你自己信吗?
把笨傻愚蠢。。。这些弊端集合在一起,构成一个不可理喻的执。
穷尽思维以一次次的念头铭刻,构建牢不可破的理。
执是放不下的。
因为放下了你也就没了。
就像道理是不可理喻的一样,因为它违背的是常。
一个是常理,可以理喻。
一个是道理,不可理喻。
“不要在因为好奇而窥探,小心成为我的一部分。”帝一说道。
“你是谁?”墨竹问道。
“来自未来。”
虽然答非所问,可称呼重要吗?
不重要。
“你可以理解成入侵者,至于目的是得到兽山,而你们。。。”
怎么说好呢?
“在我眼中你们都可以说死了,只不过死的不是那么干净而已,嗯,逝者!你们就是,过去的存在!”
“有人以伟力保留了过去的一段时光,应该是那位兽皇,而我们大概是承载你们的种子,让逝者复生。”
“明白?”
帝一问道,他说的非常简单。
忘却的过程在补全,因他还记得一个个重要的名词。
“是这样吗?”
墨竹不信。
“嗯;不信就对了。”
顺便说出了墨竹的心里话。
现在这种情况又回到当初的精神分裂,只不过有一个是外来的。
“竹的特性让你能够一点一点的把我给戳破,有点克制,宁折不弯的尖强让你始终能保持一点自我,不过你确定要成为我的传承者吗?”
他不怕虚的。
他是平衡的。
无非是多一颗竹心而已。
“你不是入侵者吗?”
“于你而言我是入侵,入侵了你的记忆,于我而言你才是入侵,因你要取代我。”
“守住本心则无法取代,那位的匹配不算合适。”
祖灵匹配莉莉丝,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