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听了,怔了好一会儿,才反问:“靳先生,您要干爽型的,还是棉柔型的?”
“……”
靳恒远无语,这还有分类型的,没留心过。
“哪种用上去舒服?”
对方又呆了一下,好像有点回答不上来:
“这得因人而异……”
那声音有点尴尬。
“那就都送一打过来?”
对方又沉默,好一会儿才道:“好。马上送来。”
那位心里其实在想:那个幸运儿,一个月生理量得有多少啊?居然得用两打。
靳恒远哪知道人家在想什么,打完电话,他继续用毛巾擦头发,接着去衣帽间挑了衬衣和裤子穿好,重新回去,将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捡起来,扔进脏衣篓里,又瞄了一眼床单,无力的一叹:
前辈子,自己一定是欠了她。要不然这辈子,自己怎么就栽在了她手上。
他把床单换了,把那血迹洗了,全部扔进了洗衣机。
再回来房间,那丫头还不见人影。
他想去敲门,外头有人打门铃。
算了算时间,他知道来的该是谁。
他去开门,是女助理。
“靳先生,您要的东西!”
她手上提着他让买的卫生巾,眼神小心的往里头瞄了一下。
“多少钱?我拿钱给你。”
他接了过来,花花绿绿的两大包。
女助理说了一个金额,靳恒远点了一下头,付钱,道了一声“谢谢”,关门,拎着去敲主卫门:
“小苏,您这是打算躲到什么时候?现在四点多了,我们的晚餐,订在六点,你要再不出来,那可就得迟到了……”
“我出不来。”
那声音懊丧极了。
靳恒远故意逗她:“怎么出不来了?”
“没……卫生棉。”
他低低笑了。
“开门。我这边有你的应急用品。”
终于,她探出了半张别扭的、防贼似的脸,果然看到了他手上拿着护舒宝,那么俩大袋。
“够了吧!等你把这些用光。我想我们儿子应该能在你肚子里着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