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男人,要是心甘情愿当米虫,千手不动,一般都是废物投胎,一辈子成不了气候。”
“……”
你要承认自己是废物,那就坐着等吃吧……“
“……”
三句话,气得暮笙直磨牙,噌的扔了报纸,去把搁在床头柜里的碗筷取了去洗。
谁会甘心承认自己是废物?
他太能激怒他了。
靳恒远看着他离开,心里乐呵着。
哎呀呀,真是太喜欢这种欺负人的调调了。
一个字:爽。
苏锦正和姚湄说话,转头时正好看到这一暮:瞧那孩子,对恒远分明还是有敌意的,嘴里却这么叫了,还拿了碗筷去洗。
一副被靳恒远吃得死死的模样。
她稀罕极了。
趁着他去洗碗,她拿着水果去洗,瞧他一脸垂头丧气的脸,心下暗自啄磨着。
“暮笙?你和恒远没事吧?”
“没事!”
他没脸向姐姐告状说:自己挨了靳恒远一阵虐打。
“声音闷闷的还说没事?你们之前都聊了什么?我怎么觉得你这声姐夫叫的很委屈啊?”
“我就是不习惯多了一个外人。”
关了水龙头,他抬头睇着苏锦:
“以前姐姐是我一个人的,以后,姐姐成了别人的了。我讨厌这样一个转变!”
苏锦听着,莞在失笑,伸手揉他那头浓发:“不管姐姐有没有结婚,我们永远是对方唯一的亲人,这不会改变。”
他听着点头,心下则在叹息。
其实他想要的不止是唯一的亲人这样一个身份。
可爱人这个身份,却不是他现在想强求就能求来的。
苏锦哪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的更温和了:
“恒远不难相处。他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这与你来说,就等于多了一个哥哥。还有就是,恒远很会烧饭做菜,比我做的还好吃呢,以后,你有口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