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梨嘴角一陣抽搐。
真道長能不能扛得住美色|誘惑,他不敢確定,但這個假道長肯定行。
魚沿。「要不要打個賭?」金蛇郎君又問。
孟梨:「啊?」
「要是這道士守住了,就算你贏,若是他沒守住,就算我贏。」金蛇郎君慢條斯理地道,還不知道從哪摸出把金扇子,啪嗒一聲打開,徐徐扇著,乍一看真不像條大蟒蛇成了精,反而像是王孫貴族家的紈絝子弟。
這金扇子看樣子很值錢啊,要是能順過來,送給道長,就能賠他此前的紫金小葫蘆了吧。
孟梨看了眼金扇子,收回了目光,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再度風輕雲淡地收回目光,等他鬼使神差,看了第三眼時,才一瞥過去,入目就是金蛇郎君放大的俊臉,嚇得孟梨往後一縮,嘭的一聲,就撞倒了桌面上的酒盞,鮮紅的液體汩汩流了出來。
有幾滴順著桌沿,落在了孟梨的手背上,尚有幾分溫熱。
「嘖,阿狸,你怎麼這般不小心?」金蛇郎君牽起孟梨的手,取出手帕輕輕擦拭,低笑道,「你若想看,那就好好看個夠,何必遮遮掩掩,躲躲閃閃?自家夫君有何看不得的?」
孟梨內心直呼救命!
金蛇郎君不愧是大蟒蛇成了精,手可真涼啊,跟死了三天似的!
他噁心得差點吐出來。
雖然他是狐狸精,但也注重名節的,好不好?
葉簌簌聽見此話,頓時神情大變,滿眼難以置信地看了看孟梨,又看了看金蛇郎君,最後,目光落在了二人牽起的手上,像是發現了極其了不得的秘密,驚得櫻唇微張。
孟梨恨不得立馬甩開金蛇郎君的手,一退二里路,和他劃清界限。
但又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為了回家,他、忍、了!
「來人,再去給夫人換盞人血酒來!」金蛇郎君吩咐一旁的侍女,「記住了,要童女的頸血!」然後又轉頭問孟梨,「對了,你是喜歡吃童女的心肝,還是喜歡吃童男的心肝?」
孟梨:「!!!」
他雖然是狐狸精,但但但他不吃人的啊靠!
「都不喜歡?」金蛇郎君打量著他的神情,蹙眉道,「不喜歡吃心肝的話,那吃腎好不好?你是得補一補了,小臉煞白,精氣全無……最近又跑哪兒逍遙快活了?」
孟梨藏在桌子底下的雙腿,開始止不住地哆嗦,總有一種誤入食人族部落的錯覺。
他委婉拒絕了金蛇郎君的提議,還趕緊把話題往回扯。
「我要是不賭,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金蛇郎君道:「這小道士生得唇紅齒白,眉清目秀的,直接殺了倒也可惜,不如這樣,你我先玩弄一番,待玩夠了,再賞給底下這群小的。」
什麼?!
孟梨大驚失色!
金蛇郎君勾唇笑道:「你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