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诶,你手流血了。”袁振低头看见了龙语撑著吧台的那双手。
“哦。”龙语也跟著低头,“可能刚拧螺丝时候没小心吧。”
“去,洗手去,洗完药箱里拿创可贴。”
“多大点儿事儿啊。”龙语笑。
晚上吃过饭,龙语给袁振展示了一下调酒师的风范,换来袁振一句:也不怎麽专业。龙语撇嘴曰:您老凑合吧,就这几样还是好不容易挑出来的,工具太不全!袁振乐著回:那就对了,全乎了你得去酒吧特供。
但不可否认,酒的味道非常可口。
蛋糕也被龙语切好了,一边儿切一边儿感叹:瞅瞅,我多会挑日子生,这富余的生日蛋糕,今儿正好冒充圣诞蛋糕~
碰杯的时候,他看著他,他也看著他。
吧台很小,两人就不可避免的离得很近,推杯换盏,袁振猛地後撤,“很好喝嘛。人不可貌相啊~”嘴上这麽说,实际上袁振并不是因为这个猛然错後,是……他们太近了,近的有些暧昧。眼神交错,恍惚间他差点儿吻住对面的那双唇。
恋爱错觉。
“那是必然。我这个足够半专业级别了。”
“哦?”
“很是在pub混过一段日子呐!”
“哦?见习酒保?”
“错!钓凯子!纯凭眼睛看会的!”
“好家夥,那得被多少人放过鸽子啊?有那麽长时间观察。”
“你嫉妒我吧?”
“我嫉妒你什麽?”
“嫉妒我走哪儿都豔遇呗。”
“……脸比如来佛的掌心还大。”
“快喝,喝完我继续给你来下一种。”
“你为什麽那麽爱喝酒啊?”
“那你为什麽那麽爱看电影?”龙语喝空了杯中酒,拿过了烟盒,“得算超乎寻常的热爱了吧?”
“世界上有那麽多去不到的地方,电影都能带你去。”
“懒的啊?”龙语乐。
袁振并不回嘴,“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我先问的。”
“嗯……世界上有那麽多去不到的地方,醉了就可以去了。”
“狗屁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