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有渔民因为妻子怀孕,母亲又重病,一家老小揭不开锅来祈祷,没过多久就来还愿,说是近几天的收成格外好,甚至捕到了平日罕见的鱼,卖到镇子的酒楼里,立刻就富裕了不少。
这种明显的“神迹”,让神社香火鼎盛。
原本还在观望着的,附近从龙泽村出身的一位镇长也坐不住了,他没空回来祭拜,竟然请了沙罗这个能够g0u通神祗的巫nv前往镇子做客,甚至连轿子都已经送到了神社门口,让沙罗盛情难却。
路上,沙罗垂眸,长发拂过黑蚀的脸。
她不失无奈地道:“这镇长怕是野心不小,想要再升官往大城市去,故而想要祈求您帮他罢?”
黑蚀笑道:“那他可是求错人了。”
“你是不会帮他的,是吗?”
“嗯。”
其实也不是主观不想帮,而是在竞选方面起到关键作用的事,黑蚀确实cha不上手。毕竟他并不想离开龙泽村的范围。
而他的能力,也并不是无中生有,降下神迹,他只能控制人心。
就好b最初那个渔民,黑蚀也不过是控制着他的神识,让他不自主地在最肥美的鱼群经过时,于最恰当的位置下网罢了。
来到镇上之后,镇长亲自来接待,似乎觉着直接带到府上并不足够隆重,便包下了一整间的酒楼来给沙罗接风洗尘,还请了舞姬和花魁来歌舞助兴。
“呵呵,虽然您是巫nv,但不过欣赏歌舞而已……毕竟是代表着神主前来,而这小镇子也没什么可招待的,总不能太寒酸简陋了。”
沙罗面上冷淡的“嗯”了一声,她对这些当然没兴趣,却也不想斥责镇长——若是能借此看看旧友甘雨,或者只是顺便打听一下她的近况,倒是也不错。
而等到献舞的妓nv们施施然走进来石,坐在首席的沙罗虽然见到了甘雨,却差一点没认出来。
她成了花魁,浓妆yan抹,眉梢眼角都是妩媚的风情,毫不遮掩地用眼神挑逗着在场的宾客,让男人们狼血沸腾。
神明索取了贡品,当然也会降下恩赐。
b如欢愉,或者是ai。
虽然对于黑蚀来说,对于ai这种词汇的理解,和人类肯定是不一样的。
沙罗如今已经很懂了,故而只能非常直接,且正式地跪在黑蚀的脚下。
“神主大人,我祈求您,不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不要弄坏我的脑子……行吗?”
她真的很害怕自己变成像甘雨那样,虽然甘雨本人大约是很快乐的,但沙罗从一个人类的角度,还是觉着她很可怜。
在离开镇子回龙泽村的路上,正好遇到花魁游街。
理所应当的,她又看到了甘雨。
甘雨此刻已经懒得再穿那厚重繁复的衣衫了,直接在腰上系了一圈流苏,外头披着轻纱的长衣,每走一步,双腿之前的花园都若隐若现,底下还坠着两个铃铛,随着她的脚步,铃音不断回荡着。
而这铃铛的另一头,大约是连着缅铃,于是走到一半,就能看到晶莹的ayee从甘雨的双腿之间流下,将黑se的毛发浸sh,又浸润了铃铛,开始夹杂着水声的铃音的仿若在邀请男人来蹂躏。
甘雨自己也因此开始yu求不满,双眼迷离的对着高台上来欣赏花魁游街的富商们抛媚眼。
原本可能还只是来看热闹的商人们被她g的yu火焚身,没多久就将大把的银子撒了下来,钱袋直接塞进了老鸨的怀中,而甘雨就被直接带上了二楼。男人急不可耐,连衣服都懒得扒,直接掰开甘雨的双腿急吼吼的顶入。
甘雨的媚叫伴随着丝竹之声,一直传到了马车上。
沙罗掀开车帘,但如今距离酒楼的距离,让她已经看不清楼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甘雨她……”她不抱希望地回身看向正将自己揽在怀中,正闭目养神的黑蚀,“还能恢复成正常人吗?”
“当然可以,只不过……”神主的眸底闪过一丝戏谑,“若是她到时候回忆起如今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作何感想?”
大概,会羞愤的想si吧?
果然为了她能毫无负担的活下去,还是维持现状最好,毕竟从一开始,她既然摆脱不了成为妓nv的命运,也确实是享受其中强过时刻受煎熬。
沙罗思前想后,发现自己其实并不能得出b现状更好的解决方法。她不得不承认,黑蚀的决定总是正确且高效的。
只不过……从来不会从人类常识的角度来考虑问题。
回村之后,沙罗自然也收到了隆重的接待,还有村长送上来的礼物——一个和沙罗差不多年纪的nv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