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最好关上十天半个月,免得不长记性出来又做些败坏门风的事!”另一人恶声道。
廉长林心下一紧,忙转头看蒋辽。
村里的几个大姓都建有祠堂,哪家妇人之间发生口角闹的不可开交,才会被送到祠堂管教。
被关在里面几天见不到活物,不管多撒泼的人进去一趟出来后都能脱几层相。
但从没听说过要将男人送进去学规矩,真被关进去一趟,在村里是连孩子都能垢耻抬不起头来。
众人议论纷纷,蒋辽却视若无睹瞥了眼说话的人,完全没将这两个老东西放在眼里,给人气的够呛。
廉大河最先反应过来,说道:“我是长林亲大伯,你既然嫁给他,就该跟他一样喊我一声大伯,既然你不肯承认是我廉家的小辈,那就尽早搬出去,别赖在廉家不走。”
廉长林娶一个男人简直就是给他们廉家蒙羞,廉大河对他和蒋辽的厌恶在这刻是藏都藏不住。
“吃我们廉家的米住我们廉家的房子,既然你说跟我们廉家没有关系,那就自己收拾包裹搬出去,省的我们动手赶人!”有了由头孙氏接话道,双眼看着房子露出贪婪的精光。
蒋辽心里嗤笑。什么都想贪也不看看你们胃口吃不吃的下。
“我爹娘当时分家什么都没要,你们为了堵人闲话才同意将这房子分过来,但私底下房子却是我爹买来的,地契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银子收了现在就想不认账了,你们当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
这,当年还有这事?
围观的村民震惊。
周围的议论声突然调转冲向他们,廉大河勃然变色:“你少在这里颠倒黑白,是他不孝在先执意要分家,钱是规定要孝敬父母的,养了他二十多年只跟他收一点钱对他够仁至义尽了!”
说罢他看了廉长林一眼,叹道:“当时要是不坚持分家,哪至于落败到现在这种地步,最后儿子连个说亲的人都没有,还不是需要我这个大伯过来出面。”
是你们对不起我爹!
谁稀罕你们假惺惺过来!
廉长林看不得自己父亲被污蔑,恨不过握着拳头就要冲廉大河过去,蒋辽留了份心注意着身后,及时伸手拦住他。
冲劲儿不小,蒋辽险些没拉住。
他将人推给李二泉,李二泉忙把人稳住:“林子,别跟他们动气,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