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个身,她将双臂搭在池上岩石。池子边缘不深,她这个动作并不费力。 可是不知道哪来的一块突出的岩石,正好磨了一下奶尖。
她的胸非常敏感。
司贺祎有一次忍着欲望不去碰骚得淌水的穴肉,光是玩她的胸就让她高潮了一次。
“唔!”一声如泣的呜咽。
烦人。
不适宜的欲望真是折磨人,阿庄向来秉持一个观念——动手干吃饱饭。
所以她决定喂饱自己。
软软呻吟开口,阿庄此刻坐在石阶上,双腿抵着下方石阶,呈大字分开。
乳尖红,是岩石磨过的杰作,也有她刚才狠揉泄愤的原因。另一只手准确的寻找到了花穴口上的花蒂。
小小的穴口受着情欲的影响微微张开,颤动。蒙着一层细糜的水光,可能是泉水,更有可能是她情动是分泌的汁水。
小侯爷性欲强,自开苞后,从没有这种时刻,自己满足自己。
她没有探索过幽径,但是有时行欢被逼着自己揉着阴蒂。
明明被迫,司贺祎看到又格外眼红,叫她骚气。
想起过往,穴里又色气地吐水。
女孩莹玉般的皮肤在黑色的岩石上,形成抓人的对比。
细细揉着,虽然没有被操时激烈的快感,但对于她也只能如此。
穴里痒,阿庄小口呼吸。
不够,不够。
她微睁星眸,把手指从小豆子上移开。
收了刺激,肉豆子不再畏畏缩缩地收起来,像平时那种被人保护的感觉。它像是花蕊,在花开艳时,大大方方地显露。
两指并在一起,缓缓的插进了痒得致命的根源。即使水很多,但是她进去的并不轻松。
“啊~嗯”回忆着司贺祎的动作,她浅浅地动。
闭上眼睛,感受着手指的律动。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覆上了雪白的胸口。
捏住峰顶的红色,她来回揉弄,明显地感觉穴里颤了两下,分泌更多液体,随即咬得更紧了。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毕竟四下无人她大可以不用隐藏。
手指抽动中,不知道突然碰到了那个点,她全身一僵,连呻吟都止住了。
“不行不行,太刺激了…”她喃喃开口,手指却寻找起那处敏感。
没有技巧,却实在认真,五次三番都重重蹭过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