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需要。”
我有点恼火。
从我到巴彦山以来,遇到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人。
莫名其妙的民宿大姐,油盐不进的小破孩。
沾染点寨子的东西难道就那么神吗?
我还偏不信这个邪了。
越不让我进,我越要进。
我倒要看看能有多邪门。心理负担的干完坏事,在朋友圈了条消息报平安。
在巴彦山的第一个晚上,我做了一个相当古怪的梦。
馥郁浓烈的香味在梦中都挥之不去。
仿佛被蝴蝶的鳞粉抖落了一身,连呼吸都透着一股甜腻的窒息感。
我在噩梦中惊醒,一看手表才不到五点。
梦里腻人的香味在苏醒以后变得更重。
我低下头嗅闻香气的来源,现是我昨天碰过盒子的那只手。
“我骟,什么劣质香薰,味道这么恶心。”
挥之不去的香味让我有种沾染上的恶心感。
我在厕所洗的手指泛白,那股黏腻的味道才稍微消散了一点。
被这么折腾了一下,我躺在床上也睡不着了。
我干脆翻出相机拿上备用电池,打算提前进山去拍点东西。
在门口嗑瓜子吹风的大姐半眯着眼。
好几个早起的村民背着货物放到旅店门口。
她也不管不问,只偷闲的靠在躺椅上休憩。
我拿着相机从她身边路过,刚刚走过去没两秒。
大姐直接从躺椅上摔了下来,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你动房间里面的东西了?”
扣宝石算动东西吗?
我提高音量恼怒道:
“动没动关你屁事,你自己店里有什么你不知道吗?”
“你不能出去。”
大姐想要拉我的手,犹豫了半天,最后用蒲扇拍了下我的相机:
“你现在马上离开巴彦山。”
我勃然大怒:“好你个黑店,我刚住下来就想赶我走,信不信我上消协告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