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給她講完研究院的工作後,就會看著光腦出神。
偶爾,溫餘聲也會看見尹崇站在窗邊,眺望著遙遠的地平線盡頭,她甚至覺得他的背影看上去很寂寥。
就像思念著某人。
說起想念,溫餘聲想起上學期短短同學過一陣的知歡,後來不知道她去哪裡了,再也沒見過她,她明明有那麼強的天賦,不留在機甲系,真是可惜。
隨著研究院工作繁忙,溫餘聲不再有餘力去懷念誰。
一個她在研究院值班的深夜,溫餘聲讓她迅趕去手術室。
溫餘聲一臉懵逼,茫然地趕到實驗室外,看到尹崇已經換好手術服,筆直地站在門口。
溫餘聲下意識問:「尹教授,要做什麼?」
這段共事的時間,溫餘聲感覺任何事情都能在尹崇那裡找到答案。他似乎無所不能,無所不知。
尹崇瞥了她一樣,輕輕搖了搖頭。
叫他們人催得很急,他們到了手術室門口,手術室大門卻牢牢鎖著,不讓他們進去,也不告訴他們要做什麼。
大家百無聊賴地等著,一個助理研究員說:「和天狼星的戰爭越來越嚴重了。昨天,我朋友在邊緣區,差點被流彈傷到。」
助理研究員把光腦拍攝的影片投映出來,邊緣區的天空被彈藥的火光照亮,天上像是下著流星雨,一粒接著一粒。一點沒有美麗的感覺,只讓人覺得可怕。
「在地面遇到流彈還能留個全屍,要是在宇宙中遇上,那就才叫沒有葬身之地呢。我聽說之前機甲演習就有人在宇宙里出了事故,還是個人,好像就是我們中央大學的生……」
「別說了。」尹崇突然出聲制止。
他的聲音冷得像冰。他平日為人雖然冷淡,卻少有如此嚴厲的時刻,幾個助理研究員閉了嘴,不敢再說話。
溫餘聲悄悄打量尹崇,總覺得,他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此刻心情正非常不爽。
奇怪的是,尹崇半夜被叫來做手術時的心情並沒有任何波動,現在是為了什麼而不高興呢?
是因為剛才那段流言麼?
三個軍部的人走進來。
研究院本身和國家打交道很多,從那三人制服上的標識,溫餘聲一眼看出他們的級別不低。
為的人說:「各位,我是負責本次任務的十八連上校,6有,接下來的任務執行聯盟最高保密制。以下三點規則,各位一定不要違反,第一,穿好精神保護裝置。第二,手術過程中,全程不可取下呼吸面罩。第三,保持思想簡單,不要多想。能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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