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把眼泪,总该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余母问:“那个人是谁?”
余书不想再对母亲有所保留,刚要开口时门铃却响起了,开了门他心中一咯噔,来的人是傅斯年。
屋中的余母还在伤心的抹着眼泪,还不知道伤害他的人就是傅斯年,心疯狂跳着好像下一秒就要蹦出喉咙,余书拉着傅斯年的手往外走,“妈,我同学找我有点事。”
还没听清余母的回应,赶紧把门带上。
“不欢迎我?”傅斯年微微挑眉。
余书努力平息自己的呼吸,看着他,“没有。走吧。”
傅斯年喜欢他自知的举动,笑道:“带你去玩。”
带着余书来到一所会场,直径上了楼,这会儿天色微微黯淡了,露天的场地刚好没遮住天景,一抹紫色的云霞横在天上,四处都是人狂欢,游泳池极大,房里面开着香槟摇滚,房外面男男女女摇摆。
他很排斥这样的场地,可为了顺逆傅斯年只能留下。
“傅哥来了,这谁啊?”
“还用问啊,傅哥带来的还能是什么。”
眼神明惠,不知谁吹了声口哨,傅斯年笑道:“带他来玩玩。”
“他”,情人?恋人?当然是前者怎么可能会是后者。
余书巡视了一圈,发现这里有星华的同学,大多数是不认识的,倏地有人拍上了他的肩,一张熟悉的脸近在眼前。
“还记得我吗?”表面虽然和谐,但语气有着几分其他意味。
在海岛别墅里的,晚上摸进房间的,叫何远。
傅斯年只是笑着,没打算帮余书打圆场。
余书冷着脸,“不记得。”
何远脸上明显吃瘪:“没事,我记得你,当时可让我脑袋开了花”
当时本来快要吃进嘴,却被带来的红酒破坏了,脑袋缝了数针至死都忘不了脑袋开花的感觉。
傅斯年不像是沈晚酌,沈晚酌讨厌碰过他碰过的东西。
何远直勾勾盯着余书,恨不得当场办了他以解当初之痛,还没等开口傅斯年就把余书带了进去。
坐在不适的热闹场地余书略显仓促,尽量把自己缩在小角落内不被人注意,可傅斯年在的地方哪都是亮眼处。
“待会给你准备的有惊喜。”
余书淡漠着,也许又是在他身上留下印记,别过脸不去看他,震耳欲聋的音乐震的难受,没一会儿又进来了一个人,他没抬头自顾自盯着面前的酒杯。
“沈哥也来啦,好久都没见过沈哥了。”
余书征了一瞬,抬起头猝不及防对上一双冷淡的眸子,沈晚酌也看着他直到余书移开视线,猛然站起了身,“我去上个厕所。”
不管不顾便出了这里,呼吸到外头空气的时候余书才好受一点,说是去上厕所只不过是借口,他想单独待一会儿。
何远走到他身边,“真没想到,傅哥还没抛弃你呢?”
余书以沉默相对,抬起头看向别处,突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道极为熟悉的女生身影,那是陈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