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出门,只见宋老刚在一旁皱着眉,急不可耐,“再晚点儿,人就没命了。”
这么严重。
“老刚叔,谁啊?咋回事儿?你说清楚。”我好奇询问。
哪儿有时间。
宋老刚拉着我们跟他一同而行,边走边给我解释。
原来是宋大狗叔侄两人,今天快天亮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咬了。
如今命悬一线。
我们快速赶过去,只见宋大狗家院子,满村的人围的水泄不通,指指点点。
据说,宋大狗和宋大柱已经被抬到了一起,人还没死,方便村里人一并照顾。
“哟,那叫一个惨,是啊,浑身都没有一块好肉了。”
“啥样儿的畜生能这么厉害,要我说,就是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那咱在这儿也是白搭,咋不赶紧去找刘瞎子。”
“谁说没去哩,村长自己还亲自去了……”
这些话,我们刚赶到院外,听的清清楚楚。
宋老刚挤进去人群,招呼着刘瞎子往前去看,“人就在哪儿,你快看看,还有没有救。”
我与刘瞎子一起,只见院中摆着两块木板,人躺在上面,没个遮掩,衣服被撕扯的破破烂烂,脸上,手上,但凡是没有衣物遮挡的部分,都是已经凝固的血渍血痂,被抓挠啃咬的稀巴烂,看的人触目惊心。
刘瞎子上前,伸手去探他们脖颈上的脉跳。
“还活着。”
从黎明到现在,看得出来,那些伤口上还有残留的草药,估摸着是村民去替他们寻来的中草药,可惜没用。
刘瞎子再做细细检查,用一张艾草放在伤口上,不一会儿,艾叶变成了黑色,他道:“是尸气。”
“啥?”宋老刚没太明白。
旁人诧异道:“刘瞎子,你是村子里公认的阴阳先生,楚南爷爷不在,就属你有本事,人都成这样了,你说是湿气?”
“湿气会导致风湿病这大伙儿都知道,这砸还能把自己挠成这样。”
“就是,我还胀气呢,你该不会是大伙儿没出钱,你就不给好好看吧。”
刘瞎子没好气的转头道:“我说的是僵尸的尸,尸气。”
牛鼻村的村民大多都是老实巴交,一辈子也走不出老山村的人,哪儿听说过那些。
此话一出,周遭更是哗然一片。
我心头一紧。
在离开之前,杨寡妇就诈尸来找过我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