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默庭,我就当你梦里不清晰,你再不老实,别怪我最后这点体面都不留了。”
她吃的他的饭,睡着他的帐篷,说这话十分没底气。
心如擂鼓,气若游丝,帐篷里空间太小,两个人挤在一起,热烘烘的,伴着熟悉的玫瑰花香,熏得她头疼。
而身上人,却轻轻地拿开她的胳膊,去寻找她的手,轻轻扣住。
“你乖一点,我对俘虏的耐心是有限的。”他的声音那么轻,却像是一块大石压在她心口。
心平气和解决问题不行,她开始拳打脚踢。
这才现,双腿已经被他的双腿牢牢制住。
“你没有参赛,我才不是你的俘虏。”她的抗议很无力。
“不愿意?你可以告我。”他并不停下手上的动作。
此刻,信任这东西在她心里破碎了,也在他心里重建了。
“谭默庭,你混蛋!”反抗无力,她只能出控诉。
“这帐篷不结实。”他亲下来时,还警告她不能用力反抗。
她太困了也太累了,有心反抗,无力回天。
“我会恨你一辈子,这个混蛋,找不到女人了?”她提着一口气,狠狠地说着狠话,希望刺激他,能让他停下来。
他呼吸越来越重了,脸埋在她的胸口,“你恨我一辈子才好。”恨我一辈子,也记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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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她身上出了汗,意识也开始涣散,实在太困了,她睡了过去。
“是你要抛弃我的,是你……”他在最满足那一刻带着委屈说出的埋怨,她并没有听到。
不过,他也不在乎,他的真心相待可以换一种方式,她不接受温情脉脉,他就开启狂风暴雨模式。
第二天,沈七七睁开眼,现自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而外面的天也亮了。
昨晚生了什么她断断续续地记得,她身上盖着一条厚厚的毯子,被他抱在怀里,但低头一看,她身上只穿了内衣,还是一套新的。
昨晚是一场有预谋的侵犯。
“你可以去告我。”想起谭默庭无耻言,他这是有恃无恐,告了他又怎么样,反正事情已经生了。
最要的是,对抗赛还没有结束,她不怕公开此事,只是有太多东西压着她了,她得仔细掂量。
伸手摸到枕头底下的手表,七点半了。
沈七七用力推开谭默庭,起身穿衣服,她的衣服没有四处散落,而是被他叠好放在身侧。
穿好鞋袜和保暖衣后,沈七七开始套上内穿式防弹背心。
这是她能买到的最便捷的防弹背心,但还是有八斤重,这个主要是为了防止余晚阳,这个人为了赢,说不定把仿真枪换成了真的。
她认真扣防弹背心的卡扣,还有最后一个怎么也扣不上。
突然,一双手出现了,轻轻一扣就搞定了。
“别害怕。”他轻声道。
沈七七心里窝火,不客气道,“不用你烂好心。”
谭默庭笑起来,就像今天阳光一样明媚,“离婚协议的没签,你还是我老婆,我关心你不叫烂好心叫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