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跟着叹息。
谭默庭记得,梁烨这个当表哥的说:“你们叹息有什么用,我们七七喜欢就行,她从小就喜欢余晚阳,这下终于如愿以偿了。”
在私人聚会场合,无论大家平日里在生意场上有多么不对付,都能够暂且放下偏见。
虽然谭默庭跟他们几个私交好,但并没有要求他们不跟余晚阳来往,方健、李子昀、于连舟跟余晚阳都生意上的来往。
那天,几个大男人就议论沈七七颜值了,没人不心服口服,除了王洵,他是心服口不服。
“梁烨你这表妹美则美矣,可眼光也太差了,看上余晚阳那种人。”王洵深知余晚阳的阴暗手段,对他的蔑视也才不藏着掖着。
谭默庭以为梁烨会为了自家妹子反驳王洵,没想到却听见他叹息后附和道:“是啊,我妹妹这样的美女,就该配默庭这样的真帅哥。”
梁烨这句话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这时,王洵抓着谭默庭一个劲儿地问:“谭哥你认为沈七七怎么样?”
谭默庭还真瞥了一眼沈七七的照片,很美很清澈,能让人一眼看透,但她明亮的眼底似乎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
那天的聚会上,从未对其他女人评头论足的谭默庭淡淡道出了对沈七七的评价:“美得不可方物,像出水芙蓉,又像盛开的玫瑰……”
还像白色山茶花,让人怜惜,也让人想蹂躏。
接下来的闲聊中,他们把话题扯向更加少儿不宜的方向。
谭默庭百无聊赖,一直走神,心不在焉。
可是当晚,他做了个梦。
梦里,沈七七不像照片里那样清纯可爱,她被他压在身下,身体软成了一汪春水。
满是飘着栀子花香,但这不是他家卧室,而是酒店套房的休息室,门外就是梁烨、王洵他们谈天说地的笑声,而门内是沈七七稀碎的呻吟和哭泣。
谭默庭很少见女人哭,他也害怕女人哭,此刻她躺在她身下,身上那件抹胸婚纱已经被撕碎了,身上只剩下皱巴巴的内衬,喘息声、呻吟声和其他乱七八糟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响彻整个房间。
她黑色的长被汗水濡湿,贴在她的脸颊和脖子上,黑亮的眼睛里散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妖娆,鼻尖因哭泣而泛着红。
她难耐地叫着他的名字:“谭默庭……谭默庭……你放开我……”
身体就像是待爆的火山,他听见自己倒吸一口凉气:“你就是老天派来耍我的……”
为什么要喊叫呢?为什么不能听话一点?能不能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陪他一起承受此刻。
“别叫,咱们现在做的事可见不得人。”
汗水从梢滴落,他忍不住凭借本能动作,身下的女人闭了嘴,可唇齿间还是会逸出细碎的哭泣:“你别……谭默庭、你别……”
他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动作比刚开始更加粗鲁。
他眼含怒气,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是在问,为什么要嫁给余晚阳而不是我?为什么不能像喜欢他那样喜欢我?为什么你就要结婚了还来引诱我?
他和她浑身的汗水粘腻在一起,两个人亲密无间,好似下一秒就要合二为一。
“你早就知道我是谁对吧?你也是愿意的对吧?”谭默庭伸手拨开贴在她脸颊的头。
室外的朋友们终于现谭默庭不见了,互相询问道:“默庭去哪里了?”
“谭默庭在院子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