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玄之道:“那种蝼蚁之人,就不用进来污了家主的眼睛了,不如家主将他交给玄之来处理,也为执法堂省些麻烦。”
现在就算是蔺玄之说他要当蔺家少主,恐怕五长老都不会不答应,更何况只是如此小事?
五长老挥了下袖子,道:“随你高兴。”
蔺玄之道:“多谢家主。”
五长老平息了怒气,打量着蔺玄之,道:“今日你受惊了,便先回去好好休息,等到过几日,我还会找你细聊一番。”
蔺玄之点点头道:“玄之遵命。”
五长老越满意这个温润有礼的玄孙,连带着对那个被蔺湛收养的麻烦也有了几分满意。
“你那个弟弟晏天痕,倒是个忠心知恩之人,我便赏他一颗极品养元丹作为嘉奖。”
极品养元丹!
这可是玄级丹药,价值高达万金,且是有价无市之宝!
若是此时还有人看不出蔺玄之已经多受家主看重,那他必然是脑子有问题。
下面不少人都在暗自惊叹,又暗自嫉妒——他们怎么就没有在蔺玄之落魄的时候,给他分点五元米?
不就是成日眼巴巴地跟在蔺玄之身后,屁颠屁颠地给他当牛做马么,照顾他十天半个月么,他们也能做到!
那个丑八怪晏天痕,还真是好运气!
蔺玄之接过那枚丹药瓶,郑重道:“玄之先替家弟谢过家主。”
五长老摆摆手,便消失在了原地。
而蔺玄之则是将丹药瓶收入储物袋中,捏了一块锻石轻飘飘的下了台子。
直到他消失在执法堂,那些跪在地上的人,才敢从地上起来。
众人面面相觑,都露出了后怕的表情。
蔺泽之面色苍白,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死死地捏住了拳头,指甲掐在手心之中,流出了粘稠的液体。
白素素惊魂未定,一脸掩饰不住的妒意,死咬着下唇说道:“那个废物,怎么就成了炼器师了?”
“炼器师……”蔺雨柔拧着眉毛看着还在闪烁着金字的警示柱,道:“难不成玄之堂兄,真的是老祖选定之人?”
“说不定。”另一人说道。
还有人拍拍胸口,长长吁了口气,说道:“幸亏我没有在蔺玄之落魄的时候,对他落井下石,要不然的话,我估计今天就睡不着了。”
这一句话,让在场不少人都止不住地绷紧了神经——他们开始仔细回想到底有没有说过蔺玄之的坏话,背后议论什么的当然有过,还有过不少次,但这……
“我以前说的那些,可全都不作数,你不要随便乱说啊,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呸,你之前还说玄之堂兄是个废物,还说他有今天就是自作自受……唔唔,你捂我的嘴做什么?”
“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肯定没说过这种话!”
“你还说玄之堂兄活该!”
“呸呸呸,闭上你的这张臭嘴,玄之堂兄那叫龙游浅溪,暂时被困,你说的那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蔺泽之听着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在后怕自己会不会得罪了蔺玄之,被他记恨上,心中相当不是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