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已经万分灵活,在周一的菊花中来去自如,再没有半点不适。
肠壁是十分柔软的地方,宁希总忍不住用舌头去顶一下再顶一下,终于顶到一点的时候,周一身体一颤,呜咽着喊:“不要……”
宁希觉得周一的声音各种诱人,于是恶性质地又戳了两下,于是……周一射了。
什么是禽兽
周一有些尴尬地停了口中的动作,擦擦,为什么觉得自己弱爆了呢?
他讪讪地笑着看向宁希,却对上宁希似笑非笑的眸子,那张脸依然冷峻,可脸上眸中的情欲却是怎么也无法被掩盖的,如此一来,冷峻的气质被中和了一半,诱人万分。
“都怪你……”周一觉得自己的口气有点像女子的娇嗔,可他现在窘的脸色通红,除了这句话,确实什么都说不出了。
宁希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发,朝着自己的下身努了努嘴。
周一顺着他的目光转头看去,而后的一瞬间,他脸色更红,瞥了宁希一眼,风情万种,道:“禽兽!”
宁希笑着将他拉了过来,压在身下,“还没上,你就知道?”
周一被他压着,伸手握住那火热的粗大,“劳资被这根东西上过多少次,何以不知?”
宁希吻了吻他的额头,“之前那不算禽兽,今儿个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禽、兽’。”
周一听着宁希故意放缓的“禽兽”二字,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目测未来三天要在床上度过了。
不过周一还是低估了宁希的“禽兽”程度,这晚过后,他休息了足足一周才能下床,期间仍旧被宁希各种挑逗,才能下床又被宁希折腾,足足过了大半个月,周一的身体才算彻底爽利。
当然,这都是后话,眼前要说的,是宁希如何“禽兽”得周一一周不能下床。
宁希习武之人,大力地将周一压倒在床,冷峻的脸上绽放着令人心悸地带着浓郁欲望的笑容,看着周一。他一手抱着周一,将他钳制在自己身下,这样的动作让周一有些不舒服,却让宁希的笑容更深一层,或许是充满了强制的征服味道吧。
另一只手绕过周一的腰身,一边在周一后腰处有意无意地游移挑逗,一边在周一耳边呵气:“抬起些,乖。”
这种近乎哄骗的语气,还是周一第一次从宁希的口中听到这样柔和的声音,带着情欲的喑哑,一瞬间便沉沦其中,意乱情迷间,便照着人家的说法抬起了腰身。
殊不知那动作在外人看来就是愚蠢呆萌的小羊羔主动自发地送入郎口,何等让人心惊,尤其是宁希那充满欲望的眼睛,作为群众真是无比担忧周小受的小菊花。
啊,不会就这么在风中凋零飘逝而去吧?!
宁希摸到放在一旁的陶瓷盒,从中揩了些膏体,而后开始在周小受的小菊花上开采,哦不,是开拓。
当涂抹着透明膏状物的手指探入周一火热的小菊花的时候,宁希和周一都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