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值得一提的是,项天鹤的嘴仿佛开光了一般。
下午的这场数学考试,李寒窑居然真的像如有神助,他的思路无比清晰,一路过关斩将,在距离交卷还有二十分钟的时候,便做完了试卷。
接下来的几场考试也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李寒窑觉得今年的题目特别简单,甚至有一种自己在降维打击的感觉。
当然了,他不会真的天真到相信是项天鹤的嘴开了光。
思来想去之后,李寒窑只想到了一种靠谱点的可能性:
成为祸裔后,不仅他的肉体素质获得了增强,连他的大脑神经元,也获得了一定程度上的增益。
除了这一种可能性,他实在想不到别的原因了。
……
三天过去,高考终于结束了。
李寒窑仿佛瞬间卸下了一身重担,这一个月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让他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高考结束的那个下午,李寒窑独自一人去了西山。
他在山头看着夕阳落下,红色的余烬洒在李寒窑的肩膀上,他犹如一尊经历了漫长岁月的雕像。
他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多久,直到项天鹤兴奋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哥,考得怎么样啊?”
李寒窑:“……”
太阳马上落山了,李寒窑无力的捂住脸:“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安定位了?”
“真没有!”
项天鹤蹭的一下跳起来,像一个被踩到尾巴的小兔子:
“那叫‘家人去哪儿了’……那不叫定位!!!”
听到这句话,李寒窑目瞪口呆。
他从怀里拿出来自己的手机,果不其然,app列表的角落里,有一个屎黄色的图标——李寒窑之前还以为这是系统自带的无用软件。
看着渐渐落山的太阳,李寒窑长按这个软件,然后——
卸载!
他放下手机,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你什么时候给我装上的?还有,你能不能不要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我?我1米8多的大好男儿,难道还能被人拐走了不成?”
项天鹤眨了眨眼睛:
“可是我哥也一米八啊,他也消失了。”
李寒窑手脚瞬间麻了一下。
他知道,项天鹤说的是项天歌。
李寒窑的语气轻柔了下来,他揉了揉项天鹤的脑袋,无奈的转移话题:
“小子,说真的,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一定能考上北华清大?你不知道这两个学校很难考吗?”
落日余晖,项天鹤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给出了一个确定的答案:
“因为我们是家人,家人都不互相相信的话,那就没人会相信了。”
李寒窑无声的笑了笑,
“这样啊……那既然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