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嗯……牧……牧存小兄弟吗?”维金斯拿着酒喝了一口,说,“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来来来,喝一杯,我请你。”
魏孑第一反应是逃跑,但是想想自己不可能逃得过他,而且就现在而言他也没展现敌意,索性就不管了,继续坐着。
“怎么不理我?被我吓出阴影了?还是说因为他受了重伤讨厌我了?”维金斯喝着酒说道,“别怕别怕,我不会抓你的,我也说过我放过你们了,不用担心我背刺你们。”
魏孑用眼睛瞄了一眼,没有说话。
“看来是有烦心事呢!”
“烦心事?”魏孑心里疑惑道,“确实我自己也没什么烦心事的,为什么会觉得我有烦心事?我看起来很像有烦心事的感觉吗?”
见牧存依然低着头不说话,维金斯有点纳闷了,心里嘀咕道,“为什么这小子有种丧家犬的感觉……和我那时一样……呢……”
这时,维金斯也不说话了,只是坐在魏孑对面,手里的酒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
酒喝完后,维金斯舔舔嘴巴,想要把放在魏孑面前的那杯酒也喝了,但想想又算了,他拿出一本皱巴巴的小本子,拿出笔又开始不知道在写什么。
“我在矫情吗?”魏孑心里想道,“明明没有生什么事,也没有人怪我,但是为什么我会觉得心烦?真是好奇怪啊!
“不过……现在也不是在这消沉的时候,还有问题需要解决,格林的防具必须搞定,他为我受了那么多伤……”
魏孑抬起头,看到那杯放到自己面前没有动过的酒,然后看到维金斯坐在对面,拿着笔不知道在写什么,一个空酒杯刚好挡住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魏孑问道,他刚才真的不知道维金斯还在这里,因为没有往那边看,而维金斯也没有出一点声音。
维金斯听到魏孑的话,抬起头看了看他,说:
“哟,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变成哑巴了呢!”
“说话真欠!”魏孑有些直言不讳了,虽然不知道谁给的勇气。
“呵呵,会顶嘴好啊,会顶嘴说明你还算是有点理智,还以为你傻了呢。”
“你是来损我的吗?”
“好了好了,这不是想让你活跃活跃吗?你看你,比之前那个衰样好多了。”
“我看你就是来损我的!”
“好吧好吧,不说了,你刚才怎么了?和同伴吵架啦,是因为我吗?”维金斯认真问道。
“并没有。”魏孑简单回答道。
“哎呀呀,我之前多有得罪,毕竟五万的疑惑可不是谁都能顶地住的,这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啊!”
“你干嘛道歉,你又没有错,这是我们迟早会面对的事罢了。”
“我倒是挺好奇你为什么要跟着他,你没有什么理由跟着他吧?”
“只是……自我的补完……我的情况有些复杂,我失去的不只是我的记忆……还有和我原本有关的一切……”
魏孑的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没有失忆,但是失去了原主的记忆,以及关于魏孑这个身份的一切相关。
“确实,实在是可怜呢!”
“喂,这么直接说别人可怜吗?”
“怎么,你不爱听?”
“谁会爱听这个……”魏孑扭过头。
“确实,我也不爱听。”维金斯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