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松枝看着不大,“货”是真不少,两个人从下午拔到了晚上,才总算拔干净。
“终于完事了。”
越良双手发软,一头栽到桌子上,刚想歇会儿,又被老大拎了起来。
“走了,该去盯着那个司机了。”
越良哭丧着脸直起身,“我想回到从前没钱的日子,咱俩要不然还是开回寿衣店得了。”
关雁秋照着脑袋就给了他一个暴栗:“现在别说开寿衣店,就算是打棺材也躲不开了。别磨蹭,赶紧走。”
二十分钟后,两人再次出现在城中村。
这边的居民楼一层都有一个不大的小院子,关雁秋便借着这个掩护,拉越良进来蹲在了窗边。
越良头大:“老大,为什么每次咱俩都要趴窗户?”
“嘘,别说话,你听。”
关雁秋打断他,指了指窗口。
随后两人慢慢探出头去,看到了无比震惊的一幕。
“李彪!你有本事就打死我,想让我跟你离婚?没门儿!”
一个女人被按在沙发上,满身伤痕狼狈不堪,她紧紧抓着李彪的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行啊,那老子就把你打死,看你还敢不敢坏老子的事!”
“啊!”
接二连三的拳脚又朝着女人招呼了上去,她的叫喊声音之大,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可是周围的邻居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个司机把他老婆打成这样,简直不是人啊,老大,要不要帮忙?看起来要被打死了。”
越良拳头攥得紧紧的,简直想上去一拳捶死这个畜生。
关雁秋却没做声,她刚刚就认出来,这个女人就是之前来找她,说男人家暴又不愿意离婚,最后扔给她二十块钱走了的张大姐。
原来司机就是她丈夫。
关雁秋的视线转到墙上挂着的时钟,她握住越良蠢蠢欲动的双手,轻声道:“别急,他马上就会停下。”
“你怎么知道?”
话音刚落,屋里打人的声音就停了下来,只剩下张大姐哭泣的哀号。
“老大,你神了!”越良震惊道。
关雁秋摇摇头,“低头,别出声。”
不一会儿,只见李彪从楼道里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个袋子,朝着北边的方向去了。
关雁秋招呼越良跟上去,大概过了十分钟,就看到李彪走进了一片废弃厂房,停在了一座小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