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不紧不慢的回:“挺好的阿姨,正好您还没睡我让余书和您通话。”
“好,麻烦小傅了。”
傅斯年甚至离那扇门还有段距离,门已经被打开了,余书赤裸着身站在他面前。
傅斯年斜睨看了他一眼,对电话那头又说:“不好意思阿姨,今天玩的有点累,余书已经睡着了。”
“这样啊,没事,小傅你也快休息吧。”
傅斯年说:“嗯好,明天我让他给您打去。”
电话挂断后,余书冷笑一声:“傅斯年你只会用这招吗?用我家人威胁我,你不嫌烦我都烦了。”
傅斯年饶有兴趣的看他挣扎,那就像被捞在案板上的鱼明知道离开了水不能存活,却还是做着最后无用的挣扎。
剥掉他身上的鳞片把最软弱的部分展露出来,傅斯年掌控的是余书的人生。
“余书,你能逃离我么?”
反问的语气却给了他答案。
余书握紧拳头,神情冷淡:“傅斯年,一辈子很长,长到谁也不知道最后的定数。”
他在激怒傅斯年,明知道到头来痛的还是自己却还是激怒他,可也只有痛能让他保持理智,不会彻底沉沦。
……
沈晚酌从a市飞到了c市待了一个多星期才回家,他爸打着从小磨练他商业头脑的幌子把他送到公司打下手。
沈晚酌从c市回来先回了趟家。
正好,一家四口都在,他嫂子这几天带着小星儿回了娘家,想来是不愿再面对他哥出轨的事。
老爷子单独把他喊到书房。
沈晚酌只觉得烦,他从没想过继承家中的公司,也不想继承。
沈父十分威严,声音沉重:“最近在公司里怎么样?”
沈晚酌揉了揉头,说:“您不是都知道吗?明叔二十四小时全全监控我,他口中的话不比金子还真?”
“晚酌,”沈父定定看着他,“你现在也算是沈家的一根独苗,不要再有太大的玩心。”
“爸,你什么时候和我哥断绝的关系?”
“胡闹!”沈父拍了下桌,力气很大,“你哥烂泥扶不上墙,勾三搭四,没个正经,把整个家交到他手里还不得玩完!”
沈晚酌醍醐灌顶,原来是早就放弃了他哥,这才想慢慢培养他成为接班人。
“爸,您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我还只是个高中生,大学还没上。”
沈父说:“现在起根刚刚好。我和你妈都商量好了,沈氏是你妈的心血,你爸我弃政从商那么多年,也付出了很多心血,你敢把沈家败完,我和你妈死都不瞑目。”
沈晚酌耸耸肩:“那完了,趁着年轻再和我妈要一个吧。”
沈父气上火,刚想训斥他,沈晚酌就已经出去了。
再不走,他家老爷子就要拿皮鞭抽他了。
沈晚酌知道他爸和他妈不会放弃,反正能拖一时是一时,他有更重要的人要见。
他拿出手机给余书拨去了电话,响了十多秒正当以为没人接时,那头通了。
“喂,余…”
话没说全,对面是喘息声,是肉体的碰撞声,是余书轻微的求饶声。
傅斯年的声音响起:“找余书?他在我这。”
沈晚酌这一走,傅斯年也要了余书那么久。
沈晚酌听着余书的叫声情不自禁想起与他缠绵的样子,嗓子发痒:“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