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州的官员收到消息,匆匆赶来之时,徐青正亲自盯着,给杨府大宅贴上封条。
“即日起,遂州下属官员各司其职,直到新知府上任,无法定夺之事,交给驻地禁军。”
政权遇挫时,暂时让军队接管一下政务,也是权宜之计。
一切生的太快了。
老百姓们什么都不知道,就看到遂州的天塌了。
杨永为官不清廉,百姓也苦,可突然没了杨永,就像被虐待的孩子突然没了妈,一时间彷徨不知所措。
幸好还有驻军。
徐青带着犯人和抄家得来的财物,浩浩荡荡朝京城走去。
天寒地冻,杨家人受不了这样的苦,想要和杨永要一些棉衣。
徐青骑在马上,看着跪在地上瑟瑟抖的女人,语气满是不屑,“怎么?你们杨家的男儿死光了?”
“让你们女人出来卖惨?”
“那你们可算找对人了,我徐青对恶人,向来铁石心肠。”
“你们现在觉得冷,那就想想因为你们杨家,遂州冬天冻死的百姓吧!”
他们一行人来时花了一天一夜,回去时不着急,还带着犯人,走个三天三夜也正常。
这天晚上,慕容月辗转睡不着。
不应该啊!
小丧尸躺下又坐起来,坐到椅子上,又蹲到桌子上。
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尤其是小肚子胀,让她心烦。
值夜的宫女立刻跑去把阿好叫来,阿好一进来,就看到慕容月蹲在桌子上。
吓了一跳,“哎呀,陛下,太危险了。”
也太不雅观了。。。
她赶紧上前扶着慕容月下来,“陛下这是怎么了?”
慕容月抬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阿好,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不舒服。”
嗯?
陛下来月事了?
可一算日子,不对啊。
终于,阿好一拍脑门,她想起来了,陛下醒来马上就三天了,还未出恭!
这可是大事。
她试探着问,“陛下可要上更衣?”
更衣,就是去净房,去厕所。
慕容月瞪着大大的眼睛,一副无法理解的模样。
阿好只能带着她去了太和殿旁边的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