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邪门了!”三当家啐了一口,恶狠狠的盯着宋初宜。
狗腿疼得脑门直冒汗,乞求道:“三当家,要不然咱们先撤吧,再不找大夫,小人的腿怕是就保不住了。”
三当家现在也不好受。
下腹时不时传来针扎的痛感,要不是靠在凳子上,怕是已经坐不稳了。
“废物!还不扶我离开。”
“啊?”狗腿愣了愣。
不是……
她好像伤得更重一些吧?跛着腿扶吗?
看着三当家杀人般的眼神,她只能将不满咽下肚。
两人也不知道是谁搀扶谁,踉踉跄跄狼狈出了门。
“看好他们!”临走时,三当家对门口的守卫吩咐道。
守卫也是傻眼了。
这来的时候好好的,走的时候怎么就都残了呢?
这新来的郎君这么猛?
守卫挠了挠头,不解地锁上了大门。
屋内。
陈泽和徐瑾两人瞠目结舌。
刚刚发生了什么?
怎么一下没盯着,那两个恶霸便负了伤?
“新来的!你做了什么?好厉害!”陈泽崇拜地看向宋初宜。
宋初宜装作无辜地模样摇了摇头,“真的和我没关系,我就一介弱男子,能做什么?”
经过这事,徐瑾说话也没了那么深的敌意,他昂着头道:“难不成你想说房间内真有冤魂?”
宋初宜耸了耸肩,“说不准呢。恶人自有天收,八成是因果到了。”
陈泽闻言激动道:“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就有逃出去的希望了!”
“哼,你是三岁小孩吗?
信这种鬼话。”徐瑾抱着双膝,又板起了脸。
陈泽抓着栏杆,叹气道:“存有一点希望总是好事,不然……”
他看向眼中无光,形同木偶的笼中人,黯然道:“就会像他们一样。”
院外。
田惜禾观察过,除了正门有人把守之外,围墙边上守卫相对松懈许多。
她绕到守门的视野盲区,悄悄潜到围墙下。
围墙比她还高出半个身子,跳起来也摸不到围墙边。
田惜禾绕着围墙寻找着翻越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