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尝尝刑堂里一千种生不如死的刑法麽?”邪风抬起眸子睇向他,春水盈盈间透著冬雪的森寒。
莫夜谄笑著收回手,耸耸肩,“打个趣罢了,邪风总事没必要如此郑重。”你好命地只需要听这麽一小会儿,你可知本大爷从今晚开始就要一直听足整整四十天。
应该说在房事上,男人基本都会吮吸女人胸乳这种调情技能,但调情技能绝不等於吃奶的吮吸技巧。事隔二十多年,海苍帝早已忘记了正确的吃奶方法,无论他的双唇多用力,除了吸痛江七巧外,对腺管的通畅度并没有起到多大作用。
“啊──你咬我!”江七巧忽而痛叫出声,抓住他的头发使劲一扯,连声咆哮道,“滚!滚!滚!”
“巧巧。”海苍帝慌忙吐出口里的红梅,抓住她狂乱舞动的爪子,女人的大圆眼里浮著闪闪泪光,胸上的两朵红梅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其中一个周围还有一圈淡淡的齿痕。愧疚和心疼瞬间溢满心头,打消了所有的旖旎暧昧。
“死男人,你竟然咬我!你在报复我以前咬你的性器是不是?”江七巧兀自不平地嚣叫著,低头对著紧握住手腕的大掌也一口咬下。
无数道黑线从他额头滑落,看著埋头在他手上狠咬的女人,他万般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巧巧,别嚷那麽大声。你不怕丢脸,为夫怕丢脸啊!”
“怕丢脸还咬我那里!”她放开他,恶狠狠地瞪他。
他抹了把脸,更加心力交瘁,“巧巧,抱歉,为夫真不是故意的。这不是吸不出来,心里一急一慌就??????咬到你了麽?为夫也很是心疼啊。乖,别生气了,为夫只是还不会而已。”
“不会?”江七巧眼一瞪,“不会就滚出去学,学不会就不准进来!”靠,没中用的男人,要是有个现代吸乳器就好了。
??????
门帘掀动,走出一个面色黑沈尴尬的绝美男人。
外屋三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看了半天谁都没开腔。女人的话他们都听见了,不会就学,这是个极端正确的决定,但是,这个??????要怎麽学?怎麽教?
“岛主,你不是奇才麽?为何不会连婴孩都具备的吸乳技巧?”莫夜硬著头皮呐呐开口。
海苍帝森冷地横他一眼,一字一顿道,“本岛主已经很多年不吸乳了。”
如果不是在这种威慑酷厉的压迫环境下,莫夜相信自己已经至少狂笑三声了。面皮好一阵抽搐,他才又试探著问道:“岛主打算学麽?”干脆让他上场得了,简单方便,做什麽要弄得这般复杂。
“学!”海苍帝斩钉截铁地回道。让这男人为巧巧上药已是忍耐极限了,坚决不会容许他再碰触巧巧额外的地方。
学啊?莫夜想了想,“属下马上为岛主找个哺乳妇人来习练。”
“你嫌命太长了。”海苍帝淡淡道。
“那??????”岛主这不是为难他吗?总不可能让岛主在他身上习练吧。就算他肯,估计岛主还是会把他杀了。眉毛几乎皱成一团,眼光扫到邪风手上时,蓦地一亮,“有了,少主正是饥饿之时,岛主可让他们吮吸您的乳珠,属下想岛主通过了切身体验,学来定是易如反掌。”
??????
两双无法置信的眼睛死死地瞪著他,黑金色眼眸里的凶光更是要把他剥皮剐骨一般。
“??????嘿嘿??????嘿嘿??????属下只能??????只能想出这麽一个办法了??????”他摸著鼻子不自在地嘿笑著,眸底深处极快地掠过一抹邪光,能看到岛主喂奶此生无憾啊!
“??????好,很好。”沈默片刻,海苍帝裂开狰狞的笑,“不过,本岛主从未做过这种事,自认资质愚钝,无法胜任。不如由你亲身试喂,再将所得一一告知本岛主也是一样可行。”
“不??????不要吧??????”笑意僵裂在脸上,莫夜结巴著试图往後退。老天啊,这事和他没半两银钱关系啊,为何这火会烧到他身上?
“倘若你不想尝试刑堂一千种生不如死的刑法,在下奉劝你还是快脱衣服为好。”邪风抱著两个婴儿,身法半点不慢地飘至他身後,完全堵住退路,柔嫩的红唇对著他的後颈吹出阴冷气息。
“莫夜,身为医者,你是最合适的人选,难道还要本岛主替你宽衣不成?”海苍帝笑容更大,微微踏前一步。
“不,不。”莫夜连连摇头,岛主笑得好可怕,他他还不想死啊,“岛主,可??????可属下是??????是个男人,没??????没奶水啊!”他做著最後的垂死挣扎。
“放心,本岛主没打算让你哺乳少主。”海苍帝看到眼前这张清秀扭曲的脸,心态平和多了,“你忘了本岛主先前说的,只是让你这个医者说出哺喂之得,供本岛主揣摩即可。邪风,把孩子递给他。”
呜呜,他毁了,他这辈子真的毁在两个奶娃身上了。狭长的眼眸中浮起晶莹羞辱的泪光,活像是被逼著奸淫的妇人般,十指抖颤地解开衣襟,露出精壮胸膛上的一点豆大朱红。颤抖著从邪风手上接过一个奶娃,颤抖著将豆大朱红送到粉嫩嫩的小嘴边。
奶娃娃很不客气地张嘴一口含住,突然翻翻眼睛,又一口吐出,哇哇大哭起来。
“啊,启禀岛主,属下从小到大,身体被各种药水浸泡无数次,可能并不合少主胃口。”闪动的晶莹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狂喜的战栗。
“没用的男人!”海苍帝冷冷低咒,眸光流转,“邪风,脱衣物,哺喂少主。”
“是。”但见邪风眉头都没皱一下,俐落地解开衣襟,如羊脂白玉般的结实胸膛上嵌著两颗粉红茱萸,润泽晶莹,勾魂摄魄,还散发著淡淡的兰花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