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意识也随之混沌,眼前的原本在月光的照射下还能看得清的窗框似乎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一切都变得模糊了,只有胸口那钻心的疼痛快成为了一种习惯。
因为那么一个杂碎,这是,要把他往死里罚啊…
璟想到。
下一秒,房门被推开,他神色一凛,紧接着透过推开的门缝就对上了一双澄澈的眼。
是郁芊,
“怎么了?”
他笑了笑,除了声音有些轻盈之外看不出一点异常。
“你,是不是不舒服?”郁芊抿唇,试探道。
璟一愣,第一反应是否认。
“怎么可能,我的身体可好了…”
剩下的被吞没在了嗓子中,他看着郁芊推开门走了进来,心头一跳。
“芊…芊?”
不知何时,他觉得芊芊这个称呼格外的好听。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郁芊走到他的床边,用干燥的兽皮擦了擦他额头的汗。
“我…”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不过一个奴仆罢了。
璟张了张嘴,脑海中那些尖锐又刻薄的话却说不出口,他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
郁芊见他这嘴硬的模样真想翻个白眼把兽皮扔下直接走。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们之间有兽神使者的那个契约的原因,她都感受到他波动极大的情绪了。
“宿主,他现在的感觉应该是剖心挖肺的痛。”曙曙开口道。
郁芊一愣,“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现在正在接受法则的惩罚。”
曙曙看着光幕中咬着唇不吭声的人默然,还是这鬼样子做了事也不吱声,活该你痛成这样!
哼,也就她曙曙大人今天心情好帮他一把。
“宿主可还记得他身为兽神是不能对兽人出手的。”
郁芊眼皮一跳。